把椅子搁在门外,苏瑜举止端庄的坐在椅子上,她双手交叠轻轻搁在膝盖上,看着最前面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妇,“这宅子虽是我们这些外乡人租的,真要被你们砸坏了,该算在谁的头上啊?”
陈家老太太惊觉自己活了一甲子的年岁,竟被一年轻妇人气势所慑,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气,她昂了昂头,冷声道:“你也知道你们是外乡人,怎么好管我们陈家庄的家务事?我们也不难为你,把陈姚氏和陈瑶交出来,我们就放过你们。”
“祖母,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母亲是被陷害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她?”苏瑜还来不及作声,陈瑶抢在她前面开口,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不论是父亲在世时还是他走后,我母亲对你的孝心可是从未变过,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清楚的才对,现如今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她的死罪,你就不怕她真的对你寒心吗?”
“住口,你母亲偷人是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容不得你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