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什么自己跟秋月合伙谋害她,开玩笑,自己连边都没靠上。
秋月就更不是她的对手了,刘寡妇掐秋月脖子的时候,就跟杀鸡一样,秋月是只能挨打,毫无还手之力啊。
只不过这件事是笔糊涂账,而且貌似自己的确是理亏。
韩谈本就是个不善言谈的,他也只能跟秋月说说心里话,跟别人,他通常是个闷屁神。cascoo.net
这里秀逸、董娃娃(二娃的老婆)、王娜(黄山甲老婆)、诗曼(四娃老婆)、李苏(三娃老婆)也说刘寡妇。
有些话黄贺不好说,但是她们女人之间就方便多了。
秀逸笑道:“这有什么!男人嘛,这辈子不就是为了上面那张嘴、下面那根棍嘛,你说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男人就只能偷腥去了。”
董娃娃也劝道:“没错,秀逸嫂子说的对,男人都是馋嘴儿猫,我家那口子也经常半夜三更的不回家,一问就说在外应酬,其实他就是个挖矿的,他有什么应酬,说白了,还是为了其他女人的几张嘴。”
王娜、诗曼、李苏等人都笑了。
秀逸又说道:“大仙既然发话了,老韩呐肯定的给你赔礼道歉,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也别急于一时,这男人就像沙子,你攥的越紧,流的越快。”
刘寡妇哭哭啼啼的,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尤其她还跟秀逸闹过不愉快,此时听她宽慰自己,刘寡妇倒先不好意思了,她握住秀逸的小手:“妹子,以前是做姐姐的不是,那时候人多,姐姐给你赔不是了。”
秀逸忙扶住了刘寡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们妇道人家,哪个容易?何况咱们的男人都是为大仙当差办事,难免会有个失手犯错的,但是肉烂了在锅里,我们才是自己人。”
……
韩谈垂头丧气的,陈楚生、二娃、三娃他们都在,黄贺让府里的厨子起床,给大家烧了几个菜,他从府里的地窖拿来一箱“红星二锅头。”
“老韩,你个瓜怂,什么样子,是男人就陪弟兄们喝酒!”
二娃拧开瓶盖,把装着白酒的二锅头递到了韩谈面前。
韩谈心中憋闷,接过酒瓶,仰头就灌。
出了这种事情,他觉得丢人,也觉得对不起刘寡妇,更觉得秋月可怜。
可他并非情场大师,也不是什
。么海王,如何平衡家庭跟外室,的确是让他头疼的问题。
"怎么你们的老婆一个个通情达理,别说你们没玩女人啊,大家伙都是男人,谁也别藏着掖着。"
韩谈就纳了闷了,要说论玩女人,大娃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最骚的那个大娃,已经痛改前非,自宫了,现在还在家养伤,要不然,今天缺不了他。
二娃笑道:“咋?老韩是想取取经?”
“俺跟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该打打、该揍揍,男人玩个女人怎么了?玩女人说明男人有本事,没本事的男人他玩不了女人。”
韩谈抓起一个酱猪蹄,狠狠咬了一口:“我不信,董娃娃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你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
董娃娃是标准的秦地美女,此女年约十六七岁,一头长发如泼墨,杏眼如黑夜中的寒星。
瑶鼻高挺,樱桃小嘴,瓜子脸,既有江南女子的婉约,也有陕北女子的坚韧。
论姿色,比西域美女潇睿也只差一线。
在这一众高官、将领的家眷中,董娃娃的美色应该算得上第一,二娃结婚那天,韩谈这些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所以二娃说他舍得揍董娃娃,真的是没一个人相信。
二娃梗着脖子,“咋滴,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董娃娃叫过来,现场给你们打个样!”
“吹牛!吹牛!”
三娃他们一起起哄,黄贺的这间小屋的房顶都要给掀飞了。
黄贺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