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证明,自己男人丢失的东西,女人也可以把它拿回来!”
秀逸的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股不服输的气。
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轻视,为了证明自己,她可以不择手段。
秀逸此举也不是说要靠身体上位,那种事情太羞耻了,她这个书香门第的女人做不出来,可是每次看到黄贺,不知道为什么,秀逸总是忍不住脸庞发热,忍不住偷偷的看他的俊脸。
秀逸不知道自己属于慕强型人格,喜欢强者,鄙视弱者。
用一句时髦的话就是“面对强者唯唯诺诺,面对弱者重拳出击。”
黄贺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就发现秀逸耳垂发红,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就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黄贺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古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呼出的热气在黑暗中清晰可见,如白雾缭绕,霎时凝华成冰晶,缀了满身琉璃。”
黄贺暗道,我有那么吓人吗?
等到黄贺的脚步离开,秀逸才松了一口气,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正常,只是椅子上濡湿一片,原来秀逸在极度紧张之下,竟然“吓尿了!”
黄贺再考场里又转了一圈,发现除了秀逸之外,其余人等皆是刘寡妇的水平,不由得大为失望。
好在他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世界上本来没有希望,不正常的人多了,便有了希望。
黄贺的到来,引得考场里不小的骚动。
有些人本来就对考试什么的不感兴趣,否则她们也不会通过走后门,进粮票局。
这也是人之常情,她们大多是官太太,男人有了权势,家中富裕,本来就不需要她们出来抛头露面,只是家中男人为了利益,好说歹说,劝她们出来任职,左右闲在家中无事,便来看看这粮票局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粮票局新建,她们这群女人大事干不了,但是一些零碎的活计却也能胜任,倒也不算吃闲饭。
用她们的男人的话:“你就是每天啥也不干,只要把住了潇睿,跟她打好关系,你男人的事业就差不了。”
“肃静!”台上的沈浪面色冷峻,并没有因为黄贺到来,就和颜悦色。
一个女人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立即站起来说道:“黄大仙再此,哪有你一个小小办事员说话的份?难不成,你比黄大仙还要厉害?”
自从上次,刘寡妇和秀逸挨了打,沈浪与宁奕就被全局的女员工嫉恨上了,背地里喊他们“黑白无常。”
宁奕肤色黑一些,所以叫做黑无常;沈浪肤色白一些,所以叫做白无常。
只听“白无常”沈浪说道:“考场纪律,不容喧哗,况且黄大仙此前说过,选拔考录,由潇睿局长统一安排。潇睿局长定下铁律,凡是在考试中不遵守规矩者,立即驱逐,永不录用。”
那个女人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站在黄贺的身后道:“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就不信你敢驱逐我。”
黄贺无奈的摇摇头,转身道:“这位夫人,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浪所言,也是我之前说过,考试选拔的确是潇睿局长说了算,我也不能更改的。”
啊!
女人傻眼了!
“大仙,他,他区区一个小职员,居然不把你放在眼里,我是气不过才站出来为您说话的啊。”
这话说得,鬼才相信。
黄贺摊了摊手道:“没办法,国有国法,局有局规,任何人都要照章办事。”
沈浪冷声道:“正是此理,徐珍珍,你是自己出去呢,还是我帮你出去?”
徐珍珍面色一白,这句话她听得耳熟,上次刘寡妇挨打的时候,沈浪就说过“你不想体面,我就帮你体面。”她当时还巴巴的在旁边看戏,没想到转眼间就轮到了自己。
“我自己走。”徐珍珍感觉到无数道异样的目光打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