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也许就是哪个文人骚客在看美女的时候发明的。
想起上一次赢阴嫚在自己面前小鹿乱撞的模样,黄贺觉得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开始蠢蠢欲动。
“阴嫚,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们不如做些有趣的事。”黄贺搬了张椅子,坐在赢阴嫚身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赢阴嫚好像压根没有听到,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研究黄贺的批示,只不过逐渐粉红的耳朵出卖了她。
黄贺食髓知味,哪能不知道这妮子是抹不开面子。
人家身为祖龙的女儿,堂堂大秦的公主,总不能明目张胆的答应你要跟你睡觉吧。
处于女孩子的羞涩,还有她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都不允许她如此不检点。
黄贺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团扇,轻轻的替她扇起了风,赢阴嫚怔了一下,扭头看了黄贺一眼,眼神中带着疑惑、羞涩和期待。
黄贺得到美人鼓励的眼神,扇的更起劲了,恨不得自己手中拿的是孙悟空的芭蕉扇,可以一扇子把赢阴嫚身上的衣服全都扇没。
“黄先生,风太大了。”赢阴嫚使劲的压住,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稿纸。
“风大?”黄贺略显尴尬,“那一定是窗户没关好,外面的阴风吹进来了。”
黄贺急忙起身走到门前,吱呀一声,将两扇门关上,顺便带上插销。
赢阴嫚的脸更红了,心说:“窗户进来的风,你关门干嘛?”
黄贺到底要做什么,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司马昭之心,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见赢阴嫚并没有如上次一样,转身就走,黄贺知道有戏。
他喜欢赢阴嫚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也属于见色起意的范围,但是哪个男人不好色?
正所谓英雄本色,譬如曹孟德,喜好人妻,那些世家大族恨不得把自己的妻子儿女弄成寡妇送给他。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赢阴嫚始终端坐在椅子上,看那篇通稿,没有说话,乌黑的秀发挽着发髻,美得让人心醉。
“飞机……!”突然间,黄贺指着房顶叫了一声。
赢阴嫚扭头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转过头来,娇艳欲滴的唇瓣触碰到了黄贺的脸颊,黄贺捂着面颊,满脸羞涩道:“阴嫚,你来真的?”
那个贱样,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赢阴嫚不干了,起身要走,黄贺赶忙拉住她的小手道:“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乖乖。”
黄贺一边说,一边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给她安慰。
赢阴嫚的一双凤眼,却气鼓鼓的瞪着他,仿佛在说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赢阴嫚脸上的气愤让黄贺心头得意,一个女孩子,只有对你有感觉的时候,她的情绪才会为了你起伏,如果人家连表情都欠奉,那说明你们之间一点希望也没有。
“拜托,拜托,女孩子也要大度一点,大不了吃点亏,我也让你亲一回。”
“呸,臭不要脸!”赢阴嫚心道我亲你,那不还是被你占便宜?
话刚一出口,赢阴嫚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办法,黄贺实在是太无赖了,长在皇宫大院里的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不守规矩的人。
好女怕缠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赢阴嫚脸上的表情变化,黄贺是一丝不漏,观察入微。这种奇妙的感觉,如梦似幻,萦绕在二人的心头,甜蜜、暧昧、欲说还休,五味杂陈。
此时的黄贺,心情就像泡在温泉里面一样,暖乎乎的,他看着赢阴嫚柔美的面庞,目光灼灼,烫的女孩左右闪躲,不敢与他正面对视。
一个女人最美的瞬间,娇羞低头绝对算一个。
“我准备把商行并入粮票局,成为粮票局的一个下属机构,由你担任新一任的商行行长,你觉得怎么样?”
“啊——”赢阴嫚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