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跟你说,咸阳城的琼英来了,也得规规矩矩的按照我们商行的准则办事。”
“你瞧瞧,有哪个衣衫不整的人,敢走进我们商行。”
“就你们穿的这副德行,还说自己是客人?别TM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隔着三米,我都能闻到你们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黄贺寻思自己挺爱干净的,平时也没少用沐浴露、洗发水啊。
“哼,穷酸味!一进来就东张西望,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告诉你们,小爷我乃骊山本地人,经商多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把你望到底!”
中年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在看潇睿。
虽是粗布麻衣,却依旧难掩潇睿青春靓丽,尤其她身具西域大月氏血统,高鼻深目,皮肤白的跟牛奶一样,极为引人注目。
走在大街上,潇睿的回头率是最高的。
华服男子身边的两名侍女,论姿色,那真是拍马也赶不上潇睿。
黄贺的心里,已经给这个好色的华服男子定了罪名:觊觎长官之妇,偷心盗贼,该死!
商行的大堂面积很大,足有二百多个平方,偌大的空间,只有最里面有一排高高的木板墙,木板墙离地一米高的地方,开了三个一尺见方的小口,小口上方写着俩字“业务”。
从黄贺三人进来,到华服男子奚落他们,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出来调停,任由华服男子羞辱他们。
黄贺怒极反笑:“敢问尊姓大名,我也好知道,你是何方神圣。”
华服男子根本没听出来黄贺言语中的讥讽,还觉得颇为顺耳,笑道:“算你小子会说话,你小子给我记好喽,爷爷我叫韩春,祖上是韩国贵族,往前倒三十年,你这样的想给我做隶臣妾,都嫌你瘦!”
“嫌我瘦?”黄贺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服合身。
他现在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衣服穿上后,确实看不出身材。
黄贺真相按住华服中年人的脑袋,在他耳边大声喊:“老子这是健康,你不知道两千年后是以瘦为美吗?”
可是这话却没法说,因为在古代,胖才是美,意味着你家境富裕,吃得好才能胖。
宰相肚里能撑船,并不是一句单纯的夸奖,更是直接点出如果你当了宰相,那么你有很大的概率可以吃胖。
华服男子拍了拍隆起如怀胎六月的大肚皮,傲娇道:“看到了没,只有像爷爷这种人,才称得上一表人才。”
“好了,你们几个,除了那个女人外,都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爷爷在此跟你们废了这么多口舌,真是不知所谓。”
韩春色眯眯的身手就要去抓潇睿的小手,至于黄贺、英布二人,则被他无视。
他可不担心黄贺、英布二人闹事,这里是骊山,是让冯嚣亭五万都尉军折戟沉沙的地方。
而且骊山县的律法简单粗暴,伤人者,罚为黥面矿旦(在脸上刺字,然后发配到矿山挖矿)。
如此重刑,使得骊山的治安风气大为好转,许多好勇斗狠之人,都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县衙设置的几个亭长,这段时间,甚是清闲,甚至干起了清扫街面、管理摊位的清闲工作。
就在韩春以为美人即将到手,要感受美人如玉的肌肤时,一只砂锅大的拳头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呯——的一声脆响,韩春仰面倒地,肥硕的身躯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
黄贺吹了吹毫无痕迹的拳头,啐了一口道:“在我面前也敢称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潇睿这是第一次见黄贺出手,心疼道:“主人,此等腌臜泼才,交给英布处理就好了嘛,何必自己动手,呀,主人,你的手上有血!”
黄贺笑道:“无妨,应该是这厮的。”
潇睿用汗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