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跨度之大。其实以前的我也试过类似的节奏,在韶关的时候,早上九点多从韶关开车到了佛山,中午和朋友吃饭,下午转到广州爬了白云山,然后下山去了市中心的陶陶居,下午茶当晚饭,然后还打个几份叉烧包用保温箱装着,再去了从化温泉泡了个温泉,一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于是开车两个多小时回到韶关,看看里程表,全程六百多公里,一看也就半夜两点半不到已经回到了韶关,叫醒当时还是女朋友的老婆大人,递上依然热气腾腾的叉烧包,她很是感动。不想多年之后有了女儿,这丫头居然只认陶陶居的叉烧包吃,用其他出品的叉烧包冒充,只吃一口就吐了出来不肯再吃,还说我骗她,难道这样也会遗传?
我连连谢绝:“没有必要。”再想想廖辉这样的盛意拳拳,再不找个更好理由就真的不得不过去了。于是,我将龙凤哥现在的事再说了一次。
他听了之后严肃起来:“这件事最重要。你先处理好这事再说。来深圳玩,随时都行。”
我连声感谢。
他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还提高了声调:“林凡呀林凡,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他说:“你没说错,你说得太好了!太客气了!老子不习惯!”
我立刻就笑了:“哦,我还以为啥呢?你不习惯我太客气是吧?那以后咱俩就不来客客气气的话了!这样总可以了吧?那我该怎么称呼阁下呢?”
“靠!你又来?还阁下?!以后啊,你就叫我大辉就好!”廖辉说。
我继续笑着:“原来绕来绕去,就差了个‘大’字是吧?行行行!你说怎么称呼就怎吗称呼吧!对了,你叫我老林头老林或者木木凡都行!”
“木木凡?”电话那头有点纳闷。
我便将这名头的来由告诉了他。既然他都无所不说,我又何必藏着掖着?
另一种潜意识呢,是今天中午才突然在心里升腾起来的,这种潜意识里,隐隐的有让我不安的因素存在,这就是潘若安带着女大文豪出现的那一刻,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有可能出现股东纠纷,而且这种可能性很大很大,那么我就得想想项目的将来了。按照常规的来说,股东的投资不是说撤就撤,在这点上我可以放心,而且还有优先回购股权的约束,但是另外一点隐忧却是额外的,那就是项目在最困难的时候,我曾经以个人名义向潘若安借了五百万,抵押物是水库!万一真的翻脸,项目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所以,在廖辉这么不见外的情况下,我的潜意识里,当然将他当做了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