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边响起了梅艳芳所有歌曲里我最喜欢的那首《似是故人来》的节拍,毋庸置疑,歌词也似乎是为此刻的场景而写,好像那个填词人就在我身边看着这一切后现场填写出来似的,如果是,那么我觉得他的填词水平和15分钟灵感突现就填写完上海滩歌词的黄霑有得一拼。
我的眼前似乎有一面屏幕,卡拉OK的大屏幕,闪现着《似是故人来》的歌词: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
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
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
前事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
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
似是故人来
何日再在何地再聚今夜真暖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
想像你忧怨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
似是故人来
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
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
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
只恨看不到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
只恨看不到。”
然后,那些昔日场景,不是我的场景,而是龙凤哥和韦苇的场景,一一浮现出来,季度配合着这首颇有古风韵味的歌曲。
我问张保仔:“你听到了歌声吗?”
刘晓玲拽拽我的长衫,是的,长衫,我现在是邹加少,清朝的服装,而她,却还是现代的服装。我诧异起来怎么张保仔对她的着装视而不见反而对龙凤哥充满了敌意。
我低声问刘晓玲:“有问题吗?”
刘晓玲说:“张保仔怎么知道《似是故人来》这首歌?他知道的话,那么他就是回到未来,而我们现在确实穿越过去了啊!”
我又诧异起来:“那你你怎么知道我问他的是这首歌?”
刘晓玲笑笑,还是压低声音:“我是小铃铛啊,摇一摇…”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嗯嗯。”
张保仔和我最初认识的张保仔依然不是同一个人了,以前的他,存在于我记忆里就是个海盗,虽然劫富济贫,但也有鱼肉百姓的时候;而现在我面前的张保仔,叫张宝,少了匪气多了官感,隐隐之间还有一种天地之气在眉间萦绕。他说:“加少兄,现在有件怪事,不明,望你赐教。”
我问:“何事怪之?”我当然不会和他客气,一来这事我很清楚现在他在我梦里而不是我出现在他的梦里,我的梦里我做主总可以了吧?二来在他上岸负荆请罪时,我“泄露了天机”,说他将会被派去澎湖,毕竟有台湾郑氏一事。当然这些都是一一按照了历史进程走了下去,他当然以为我林凡哦我邹加少是个异人,能知晓天地之事,就算他纵横南海N年见多识广,也不会知道我是来自未来。从他的角度来说,我不是但却胜比岁月的主宰者,而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我们只是时代的经历者。而这个时代,可以是现在,可能是未来,或者用一种反物质的方法回到过去,就好像现在的场景一样。对于我来说,用不着连我都不明白的反物质,只需要做梦,就能回到过去。我们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却能慰藉一下我们也许称之为空虚的心灵。
对于梦,不能不信,不能全信。就好像前些天,我居然做梦梦见了身处一间教室,黑板上赫然出现了5个阿拉伯数字排列在一起,59107,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