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刘晓玲将梵净山走了个遍,在接下来的两天紧赶慢赶的时间里。晚上住山上条件一般的招待所,为了不太快接触到永远似乎都是湿润的棉被,我俩聊到很晚才回自己的房间,但心里没有一丝龌龊的想法,反而是一种很自得的想法,能有和自己观点一致的人一起畅游,人生幸事其一。
她倒是处处留影,极为乖巧的按照我的肢体要求摆拍。在这红云金顶下来,在半山腰,我要她作手持空气大宝剑的救世姿态拍了下来,她还问为什么拍个空手的样子,我就说你别啰嗦,拍了再说!等我将大宝剑PS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发现我将她拍成了一剑劈开红云金顶的英雌,不是英雄,是英雌哦!在蘑菇石这儿,来个侧面照,手作掐状态,这一朵蘑菇石就给她掐了下来似的;在万卷书那儿,因为没有老花镜或近视镜,只好要她拿出墨镜带上,做翻书状,这张比较有喜感,戴墨镜在挑灯夜读,关公看了要吐血,因为在照片PS上,我将万卷书PS上《春秋》的书名,而且还将线装书的感觉P了出来。这些PS,本来我是七窍同了六窍,---一窍不通的。不过在画家和若男甚至小强的影响下,我也不耻下问,得到了他们仨的真传,PS的皮毛总算是学到了一点,静态照片没问题,视频就学不到了,所以大妈们的视频只能传回去给画家这等真高手搞搞咯!
有些人会将自己的经历写进日记本里,心思细腻的还会将思想斗争中的起起伏伏都用笔描述出来。我不会将这段经历写进日记里,因为我没有用笔写日记的持久性习惯。从前有这种习惯,但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写了,我怕我写的日记像是在小学时候那样,周老师要求我们写日记,有什么些什么,想了什么写什么,最后是我老妈拿着日记本问我为什么有那样的想法,如此经历了两三次之后,也就中断了写日记的行为,虽然是我妈,但是我也觉得实在阳光下被赤裸裸的从温暖如春的被窝里拖出来示众的感觉,但现在都是。林云志可能也有写日记的习惯,因为我见过他在一个小本本上写着什么的,见我来了便警觉的藏了起来。我说你不必放防备我,就算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的,他对我的拍胸口承诺表示十万个为什么要相信你之后,我也只好苦笑摇头了。
虽然我不会用笔将这段同游经历写出来,但是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我还是会书写这段日记的,也会有起起伏伏的心理描写,比如她的一颦一笑,只是不会展读出来,我也深信即便我喝醉了或者梦呓的时候,不会将这段日记在老婆面前郎朗而读,我的口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抵挡得住严刑拷打的,除非敌人威胁我,不但要株连九族,而且还会满门抄斩,否则这组日记的密码,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我老婆面前,我再如何的忠诚于我和她的感情、爱情和亲情,也会有我自己的一个私密心里空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做法,我更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和做法,有点儿兴趣想知道,想问问别人,却又不知道该逮住谁去问,总不能逮谁问谁吧?万一找到一个口风不严的人,分分钟不但糗事百科,而且还非常不幸运的碰上了李广这个二愣子,硬是给他射(社)死了。
以前在祖国大山名川里徜徉徘徊,别人是散心或者放松,我是工作。这次不同,我是散心或者放松,可是没有人为我的活动而工作,反倒要给刘晓玲这个老同学当摄影师,还不能声张的那种,多多少少我有点儿心虚,但是在这心虚里又夹杂了一些心跳,这种混搭的感觉难以用文字说清楚,嘴巴也说不清楚,谁叫我读书时候的文学素养和糖分积累得不够呢?就是那种站在海边看着大海想歌颂一番、张大口最后只能狂喊一句“大海啊你真TM的大”来印证自己的文学积累一样,现在和刘小玲把臂同游就是这样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傍晚,铜仁凤凰机场候机大厅里,我和她彼此看着对方。我有点儿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