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文旅局大门,我抹了抹脸:“虽然貌似得到了首肯,但是一天没拿到批文,我还是不稳妥。”
紫萱看我的囧样,笑了:“都说了,现在的社会风气好了很多了,操正步来做事的,行不行、不行就不行,不会再有以往那种权力寻租空间了,如果还有,你会愿意尝试吗?”
我说:“你说的是假设性问题。如果还有,除非是情况紧急,否则我不会马走田象走日的。这种情况到了以后,就是原罪了,没必要。现在的营商环境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好多少倍。最适合我这种不善于应酬的人了。”
“你还不会应酬?刚才你那口若悬河的样子,加上今天你这一身西装,还有176的一字肩,国字脸,一看就像是好人,印象分拿了不少了。”紫萱表面上表扬我,可我怎么听了就有点其他批评的感觉呢?
“等等,什么叫‘一看就像是好人’?我怎么赶脚这话像是批评呢?”
“嗯呐,就是批评。刚才表述中有点太自我了,这样真的会给人印象不好。尤其在我们这种项目中,评判是没有一个标准的标准的,有很大的人为因素。”
我回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个算是我的人格缺点了,只要是遇上我自己强项的地方,我就会打了鸡血一样滔滔不绝,那一刻我就是江东宴会上的诸葛孔明,面对全江东最Top的谋士们都毫不畏惧,你能问一句,我能回三句,不但引经据典,还有经过测算的数据,最后来个保底。尤其是测算数据那里,从标准的玻璃桥专用玻璃的承重和我们项目的风向、风速测算,最主要的一点是丝毫不避讳万一怎么样就该怎么样,后果在怎样的情况下我们怎么面对。这点我尤其强调,毕竟这个项目里,最大敌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科学规律,不遵守必定受到惩罚;另一个是管理约束,无规矩不成方圆,管理容不得丝毫松懈。
当然,就算说得天花乱坠,哦不,天女散花一般,也不要奢望有掌声,毕竟我面对的是“毫无感情”和交情的对手。不过,如果按照今天的感觉,审批核准应该问题不大了。
至于最后很多人问我关于玻璃屋的开业时间,我便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于是说开业前必定请各位亲自体验一下,从各个角度来给出意见和建议。
紫萱说:“这个问题应该是解决了,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Areyouready?”
我故作茫然:“下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没问题了啊!我现在在想开业剪彩的时候我用金色还是银色的剪刀。”
紫萱推了我一把:“嗯,也对,既然是这样,剪彩仪式就安排在半山腰悬空,山脚下放一堆金色银色的剪刀,除了伊万,其他人都可以拿着剪刀攀岩上去,谁能爬上去谁来剪彩咯!”
我睁大了眼睛:“哇,你的脑洞真的比土匪窝还大啊!你这样不是存心不让张小飞剪彩?他会不会发飙?”
紫萱点点头:“他会!”
“那你还这样设想?”
“他会发奋!发奋减肥,为了爬山去剪彩。你信不?”紫萱讲这话的时候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把朋友变成敌人是愚蠢,把敌人变成朋友是智慧。你看看我们这一路走来,小强不算是敌人但是也差不离了,现在还是乖乖的;张小飞本是敌人,现在是朋友了吧?康少强就算了,他算是主动叛变。”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了这些。
紫萱说:“现在的敌人是我们自己了。如果按照今天文旅局也过了,那么就剩下建设了。有压力和困难。”
我摇摇头:“看上去我们真的好像很容易就将这个项目铺设到现在了,其实一路走来不容易。我心在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压力和困难了。所谓压力,是自己能力不足,所谓困难,更是自己本事不够。到现在这个项目做不下去的话,我也认了!Mywillbedone!”
回到公司,众人见我和紫萱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