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璨慢慢的从战幽殿的门前走过。
很多年前,他还在仙盟坊市,还是天下堂太子爷的时候,其实跟广若的关系还不错。
“傅兄,想进去看看吗?”
商杰看到他眼中的惆怅,眸光一闪,就道:“战幽殿其实隶属天下堂,我们真要进去走走,想那惜时也不会太过拒绝。”
“……不了。”
傅子璨微微一顿,到底摇了头,“听说佐蒙人在幽古战场被各方修士杀的很惨,他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天渊七界的功劳不小,安全起见,这样危险的地方,我们还是绕着些比较好。”
他如何不知道,商杰三人接近他的主要原因?
只是那个老头子,别看一天到晚笑咪咪的,可是固执起来,那是谁也拉不动的,要不然,母亲当年也不会跟他和离。
虽然现在看,那年绑他给陆望赔礼,算是救了他,可是……
傅子璨从来就没有气平过。
他的爹枉为天下堂堂主。
就算不愿为他撑腰,他还有娘呢。
把他连夜送走不行吗?
万寿宗护不了他吗?
陆望再有本事,也不能杀到万寿宗吧?
这些年,他一直没办法原谅父亲,每每想起,还气恨不平。若不是夏正跟他一样,也被渭崖长老押着,让陆望敲断了四肢,他还是不会来仙盟坊市。
这世上的事,就怕比较。
其实相比于夏正和元岩,傅子璨觉得,他还算幸运,至少那个所谓的爹再狠心,也没把他扔到幽古战场。
听说刚到幽古战场时,夏正和元岩过得可狼狈了。
哪怕如今的两人已经大变样,可骨子里的东西,他觉得不会变。
“你们也不要老想着,被老头子们还回去的产业。”
吃一亏长一智。
傅子璨可不想再撞到那老头子手上,“佐蒙人干嘛老跟天渊七界的修士死磕?当初为大局放弃天渊七界,如今……嘿嘿,看着好像是在助天渊七界,可是,你们想想,佐蒙人是不是更恨他们了?”
临死的反扑,才是最要命。
按他娘的说法,就是佐蒙人要开始临死反扑了。
傅子璨觉得,那些老狐狸们在下一盘大棋,主要棋子就是天渊七界的修士。
为小命着想,当然是避着好。
“我们不缺吃不缺穿的,那点小利就别争了吧!”
“……”
“……”
什么叫那点小利?
商杰、徐惟中、梅仁奇可没法认同小利之说。
那产业在他们家多少年了。
没了那些产业,就是他们的零花钱都少了一半呢。
“咦,纯阳宗的季仙子和田仙子来了。”
梅仁奇知道这事一时急不来,正好看到熟悉的两人,忙忙摆手,“我们一起到清风茶楼喝杯茶呗!”
“……你们找由头把田仙子请走。”
傅子璨心里眼里只有季安兰,可不想带这些没眼色的一起喝茶,“回头我请你们喝酒。”
“哈哈!就这么说定了。”
徐惟中笑着替大家应下,跟傅子璨一起迎向两个笑意盈盈的纯阳宗仙子。
“田甜!”
就在徐惟中想着怎么支开田甜,清风茶楼三楼的一个窗户大开,夏正伸着脑袋在那里喊人,“这里。”
“……”
田甜笑着朝认识的几人拱了拱手,“我有事,先走了。”
“呃~我们也有事,傅兄,季仙子,你们慢聊。”
徐惟中拉着商杰和梅仁奇急急滚蛋。
“田甜和夏正很熟吗?”
傅子璨随便摆了摆手,就问季安兰,“要不我们一块上去吧!听说渭崖长老又炼了一炉元一真灵丹。”
“……好啊!”
季安兰微一迟疑,笑着应下,“说起来,让田师姐帮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