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看见全脸。”
向东被提醒，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实早在这个真刘飞被抓来后，这边就已经猜测过这种可能。
但谁谁冒充的根本不知道。
身份证被卖了，也不知道被过了多少手，压根无法追究到底是谁拿到的。
后来又是怎么成为写字楼清洁工的。
调查后发现，这是外包清洁公司派去的，也查到是分派人员被收买了，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甚至指纹都处理的很干净。
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头绪。
厉寒年转头又问起了小宝差点被偷走的案子。
这个也没找到人。
“根据监控，当初穿着护士服的人逃走了，在医院一个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只看见了丢掉的衣服和口罩，然后人就消失了。”
“我们怀疑，当时她根本没离开医院，只是伪装成了病人或者其他人，混入了人群之中，因为之前戴着口罩也没看清楚脸。”
说着迟疑了一下道：“其实我们怀疑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
厉寒年面色一凛：“你们有了证据。”
“两个事情都是没看清楚脸，不过刘飞的脸后来通过现场一些人拍摄的视频里，找到了。”
说着又调出一份监控。
是当时写字楼外面起火，很多人围观拿着手机拍的时候，有些人无意中拍到了。
又放在网上的时候，被分析出来的。
其中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就是刘飞的脸。
当然现在已经被证明是假刘飞了。
这些事就跟谜团一样，根本找不到人。
“其实我们也想问问厉总，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人，可以作为参考，毕竟这是一件大案，如果不是救治及时，会死很多人。”
“而且对方的目的并不是绑架要钱，目的就是杀人，而且计划周密，所以我们判断是仇家的可能性更大。”
“根据心理师的分析，这些事对方应该是亲力亲为，也不会给别人做。所以想问问厉总，有没有什么女性的仇人，或者感情上的纠葛。”
现在查案是很厉害的，可以从各个方面分析出问题，然后直接找到关键。
但这种事就需要问关键人。
向东这个助理都不知道多少。
向东当然不知道了，想来想去，厉寒年都只有宋若卿一个，其他女人压根就没有被看在眼里过。
所以觉得还是要问厉寒年这个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