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是那蛊虫适应转变谢长老身体的时间。
而如今,江凌和严修晚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了,七日之期已到,西镜,终将成为他们的掌上之物。
连身体,都将不由自主迎合他们。
谢长老的孤光剑已然脱手落入草丛之中,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被越筠用药压制住的泛滥欲/潮,在江凌宽大的指中如隔靴搔痒一般,愈发难堪渴求起来。
连衣物都沁湿了。
白发的严修晚抱剑倚在木屋上,目光一错不错得看着被江凌抱在怀中的谢长老。
他握着剑鞘的手在发烫,好似能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繁复纹饰,触及曾经被剑鞘搅动的身体,那些溢出的水,勾缠在冷硬的剑鞘上,又渐渐淌入他滚烫的手心,湿润/滑/腻。
严修晚看着江凌带着脸色晕红的谢长老擦身而过,谢长老半睁开眼睛,一双极美的含情目合着水光与他对视了一眼,是春光乍泄桃花吐露。
严修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跟着江凌,进了木屋之中。
谢长老已经失尽了力气,只单手揪着自己的衣襟,做着可笑又无力的抵抗。
然而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令他浑身发烫绵软,且欲壑难填。
江凌褪下他的靴子和白袜,却见他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显然是在忍耐着,江凌却偏还要用指甲挠他的脚心,让他的呼吸愈发凌乱起来。
“我从前便是这么帮你的。”江凌从下往上一件件剥离了他的衣物,看他溢出眼泪来,“你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哭。”
他的手指按上了谢长老身上的芍药文身,看那枝吐蕊芍药,颤巍巍的挺立着:“只是我还不知,你哭起来更好看些。”
谢长老抖着睫毛,目光却落在他身后:“严修晚…严修晚,让我走。”
江凌便冷笑了一声。
他掐住了谢长老的腿弯。
……
“你说什么!!”江城豁然起身,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温系舟二人,脸色一下难看下去。
“江城!我只能来找你了…只能来找你了……”温系舟的声音还在发抖,他脸色苍白一片,脸上的划痕溢出的鲜血都来不及擦,提着一口气跟福来直接冲到了江城所在的酒楼,“你救救西镜,帮我救救他……”
温系舟乌黑却毫无波澜的双眼中滚落下泪水:“他带走了西镜!我不知那个人究竟要做什么……”
“福来!那人的样貌呢?”
惊魂未定的福来磕磕绊绊描绘着男人的模样,他越说脸色却越惨白下去,那个男人的样子……总觉得与江城公子有两份相似。
“……他往北面去了。”
江城以为他是怕的,也没有多想,知事情紧急也来不及宽慰温系舟两句,便召集人手开始寻人,而他运功朝着那个曾经发现过木屋的密林中飞快敢去,江城有一种极为不妙的强烈预感。
木屋愈发近了,江城甚至能闻到西镜身上沾染的那种花药香,隐隐约约飘散在空气中。
耳中捕捉到什么东西砸倒在地面的沉闷声音,似乎就是从不远处传来的,江城的情绪愈发焦躁起来,隐蔽而又快速得接近了木屋。
脚边不知是谁遗落的剑反射着阳光,江城下意识瞥了一眼,却见剑身上印刻着“孤光”二字。
魔教谢长老的佩剑孤光。
江城的脚步猛地一滞,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他深吸了口气,压住混乱的念头。
找到西镜再说,找到西镜。
再说。“嘭——!”木屋半阖的窗户突然被砸开,一个雪白的身形探出了大半身体直欲逃离,然而眨眼间就被人用手压住了肩胛,一只手从后扼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崩溃似的哭/喘声。
是西镜!
江城的脚步骤然钉在了原地。
他被人压制住,腰肢一次一次在床沿上被迫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