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寻得一丝机会,追风一样的身法迅速冲出包围,手中孤光剑直取前方人影心口。
“嗤——”出乎意料的,孤光剑居然没遇到半点阻碍就刺入了软绵绵身体中,谢潭的脸色骤然一变,然而不等他变换身形后颈处却传来一阵剧痛,眩晕感让他眼前瞬间一黑失去了意识。
白衣的身形摇晃倒下,被瞬间出现的一人轻松抱在了怀中。
雪白的长发垂落在胸前,男人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谢长老,冰冷的神色都融化了些许。“西镜。”
另一黑衣男子从密林中出现,掀开了谢长老脸上的面具,目光流连在他的容貌上:“他变弱了。但是容貌……却还是一样令人心动。”
白发男子抱着谢潭,往后撤了一步,眼神冷冽。
“仅凭你一人,就能袭杀西镜。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也该改一改了。”黑衣男子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眯起了眼,“最多一刻钟。”
白发男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此刻,他难得生出悔意。若早知西镜的武功退步至此,他就不该和此人联手,直接带西镜离开,更为方便。
两人运功,直接去了山脉深处。
落满枯叶的简陋木屋被内力一激荡,就从窗户门口纷纷飞舞出去,白发男子正欲将怀中的谢长老放置在床上,动作却突然一顿,黑衣男子已然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了床榻上。
白发男子因他这熟悉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才将谢潭轻轻放在了床榻上,那黑衣男子直接坐在床上,揽过了谢长老的上半身。
手指在他的衣带衣襟上动着,眨眼间就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下堆积在了脚下。
那雪肤芍药一如记忆中那样令人魂牵梦萦。
就连神色冷冽的白发男子,都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快点。”
在黑衣男子的催促声中他拿出了一只绘着金色纹饰的檀木盒,一只指甲盖大小肉虫正在沉睡着,肥胖的身体一动一动。
两人迅速划破指节将血液相融后滴在了那白色肉虫身上,很快就被惊醒的肉虫吸收了,连颜色都变成了极淡的粉色。
黑衣男子将谢潭转个身,面朝着自己,手掌圈着他的腰,贴着谢潭的脖颈,如同上瘾了一般,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
白发男子捏住那蠕动的肉虫,没有依照黑衣男子手指的动作放入那被他入侵绞弄的窍中,他呼吸略沉,轻轻在他后腰上划了一道伤口,将那肉虫放了上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肉虫便从伤口处钻了进去。
谢潭浑身都猛地一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破败的身体内部被滋润似乎在缓慢修复着,但同时,有什么地方逐渐不对劲起来。
黑衣男子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晶莹液体:“七天后,再过来。”他重新将衣物穿戴在了谢潭身上。
白发男子不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能忍住不动他?”他被黑衣男子的一句话打断了想法,最后看了一眼谢潭,双双离开了木屋。
……
罗猙赶到木屋后的脚步微顿,看着周围被席卷而出的枯叶,脸上的表情微冷,他迈入只有一人呼吸的木屋,料想中的袭击却没有到来。
直到他抱起昏睡的谢潭,也不见什么袭击。
究竟是什么人……
罗狰的手指突然触及到一处粘腻,他查看起谢潭身上的衣物。
松散,微乱。明显不是谢长老的风格。
手上的粘腻也映入眼中,罗猙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
他的手按在了谢长老的衣带上。
“没有我的准许,不得靠近木屋半步。”罗猙暗含杀意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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