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吻痕的脖颈,那喉结处的皮肤都被吻出了一块薄绯色,到现在都还没有散去,可见昨晚艾柔是有多……
林锐泽本来就因为失眠有点头晕脑胀的,现在一看谢潭这样子更加头痛了,他喝了手上拿着的咖啡:“十点就走吧,行李早点……”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下了,意识到现在艾柔来了,似乎也轮不到他来献殷勤。
邬白南则羡慕嫉妒恨地盯着谢潭身上的痕迹看,恨不得那个在他皮肤上留下暧昧印记的人是自己,至于情情爱爱的他也没怎么纠结,林锐泽看他这个样子,倒是第一次有点羡慕起邬白南这脑子缺根筋的货了。
回去的时候林锐泽就看着谢潭把行李放上了艾柔的后备箱,然后坐在了副驾驶。
林锐泽把烟灰往车窗外抖了抖,按下了车窗,然后在烟灰缸里按灭了还在徐徐燃烧的烟草。
认识谢潭后,他这烟倒是吸得越来越勤快了。
……
酒池肉林的欢乐场里。
连泰半闭着眼睛仰面靠在沙发上,他赤/裸着上半身,肉色的狰狞伤疤在他的胸腹蜿蜒,又被纹身师极为漂亮的手法细细描绘掩盖了,纹绘成了泼墨状的“连泰”二字,点点猩红色装饰在周围,像是滴血朱墨。
他身下的少年人正小心翼翼在取悦他,时不时抬眼看他的反应,见他脸色正常就卖力继续。从屋外急匆匆走过来一个青年,打着唇钉一头红毛,五官看起来紧促尖锐,他目光阴淫地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男人女人,然后才走到了连泰身边,跟他说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谢潭?”连泰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红发青年身上。
“是的,那个小谢,以前叫谢潭,还是个破产的小少爷。”红发青年打开相册让连泰看,里头是谢潭以前跟现在的对比图,还有他的一些个人信息。
红发青年略有着犹豫地看了一眼连泰:“还有件事……艾柔好像给谢潭办了个生日会。”
连泰笑了一声,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怒来:“这倒是破天荒。”他直起上半身,黑色的额发垂落在他的眉目上,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曲腿踹在了半跪在地上的少年脸上,他哀嚎一声直接摔倒了地上,然后又面露惧色地紧紧闭上了嘴巴。
他颤抖着身体往前偷偷看过去,正对上连泰阴冷的目光,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鼻子里正缓缓流下血液来,浑身都浸在了冰冷的恐惧中。
“送你了。”
他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就听到那个红发青年怪笑了两声,他被抓着头发仰起头来,一只粗粝的手擦过他的鼻子,然后抹在了他面无血色的脸上。
“哎,胆这么小?”红发青年抓着他的头抵在了桌上,踩了踩他吓得软趴趴的腰,“知道这趟钱多吧,总有钱多的道理。”
被调/教过的的少年在他手里崩溃大哭,连泰看着红发青年兴/奋淫/邪的样子,又重新躺回了沙发上,他摸着自己身上凹凸不平的伤疤,描摹着自己熟悉了无数次的两个字。
生日啊。
他以前,也是很喜欢的。
闭上的眼睛森冷疯狂。
……
谢潭最近倒是过得平淡,主要还是因为何景焕要高考了,气氛好像陡然之间有点儿紧张起来,虽然何景焕也不说,不过看他偶尔关门时的大动静,还是能感觉出高考带给他的压力的。
更何况小区里也都开始宣传起高考的事情来,让各位业主晚上尽量不要太过吵闹,以免影响高考的孩子。
家里的阿姨也变着花开始做起营养匀衡的餐点起来,还会给何景焕特意做个夜宵。
谢潭把上次买的海螺贝壳给了艾柔,然后把写了高考顺利的工艺品找了个机会塞给了何景焕。
何景焕隐隐有些不屑,一脸你还信这个?不过还是紧攥着工艺品,在谢潭开口说话前直接快步放到他房间里去了。
谢潭见他一脸不屑的样子还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