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也招恨,真是没得道理可讲。”
高大老者冷哼一声,“那就下次给自个儿裹的严实点,也就是在这,在外面保不齐就给谁掳走行了那双修之事,到最后榨干你的修为,再把你转手高价卖入“神仙居”里,供人骑乘。”
老者说话丝毫不留情面,被老人牵着手的小女孩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妇人装作满脸娇羞,白了高大老者一眼。
不一会,几人就来到了一处庭院深深的院落里,早早的就已经有下人备好了茶水,还有几位妙龄婢女并排站着,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来此处的贵客。
高大老者只视瞥了一眼,就没再去看,终是人间凡胎,无甚意思,都不够他折腾的。
阮氏妇人倒是瞧的津津有味,嬉笑道:“哟,有不少还都是美人胚子,李家主,压得住几朵海棠啊?”
李尧青哪敢接话,高大老者也不乐意再听这妇人在那儿拿话刺来刺去,他看向老态尽显的李尧青,说道:“说吧,早些时候我们就已经给你家老祖传过消息了。”
被高大老者带来小镇的小女孩站在那些妙龄婢女身前走来走去,微微抬头,打量着那些婢女的姿色。
李尧青赶忙说道:“那副精怪图,是在桃花巷一个名叫玊玉的孩子家中,就在墙上挂着。而阮夫人要找的那位修道胚子,至今仍旧未有消息。”
高大老者眼神眯起,眼角余光打量着妇人的脸色,他有些幸灾乐祸。
李尧青看到妇人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阴沉,他赶忙亡羊补牢道:“小镇里年轻一辈的女子并不多,看上去灵秀的更只有两位,一位出身小镇谭家,另一位,爹娘都是经营糕点铺子的,如今都在张先生的门下求学。”
阮妇人皱眉问道:“谭家?小镇不是只有你们三大姓吗?除了你们李家,就只剩下开药铺的华家,和一个不知做着什么生意的陈家。”
李尧青解释道:“小镇还有谭、柯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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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蕴都不薄,只是人丁较少,也更为保守,并不如何显露头角。至于同样人丁稀薄的华家......”
高大老者打断了老人的解释,说道:“华家我们心里有数,不必多提。”
李尧青闭嘴不言,微微躬身,就这么站在原地。
老者哈哈大笑,“阮妇人,没准是城主想岔了,难不成这里没有凤雏,会有一只卧龙不成?”老者笑意不减,继续说道:“蜀洲自古山道崎,蛟龙婉转百年轻。”
妇人并未在意老畜生的自得其乐,她更没有责怪这位李家家主,只是细细思量。
高大老者站起身,两臂好似垂柳,他笑道:“妇人不妨再多想想,李家主,带老夫去桃花巷,这就去瞧瞧那幅白泽精怪图!”
李尧青笑着点头,随即将嫡长子李忠臣叫了进来,让他好好伺候着那名妇人。老人自己则带着老者和那个一直瞧来瞧去,但始终沉默寡言的小女孩去往那处桃花巷。
李忠臣咽了咽唾沫,这回连打量妇人的胆子都无了。
阮氏妇人脸色如常,依偎在她怀抱里的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她站起身轻声问道:“李忠臣,你爹让你来见我们,想必你心里也清楚是为何,不用担心,只要这件事让我觉得满意,不是不能带你去莲城修行,凭借你的资质,一个中五境,跑不掉的。”
妇人让李忠臣坐下,这才问道:“小镇里有无较为古怪的事,你是豪门出身,从小就是饱读诗书的人,自然知道我这话里的意思。”
少年想了想,老实答道:“回夫人的话,有的。”
妇人眼神眯起,“说。”
“前些年盛夏时分,有一天过于炎热,我就准备去那条夏日河水尤为沁凉的鳌儿河玩耍一番,可当我快要到那边时,发现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不知是不是巨大的水蛇之类的,反正河水会隆起不小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