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贝壳边沿的圆弧慢慢站起。不是不着急,是比手掌还长的高跟,踩在冰上溜滑,快不了。刚一下地,全身的重量就压在鞋尖处,露出的两个脚趾上...确切地讲,是压在绷住脚趾的那一线边缘上。鞋尖的那一线每走一步都像勒进皮肉里一样疼痛。所以,不是曼睩要求的摇摆,而是自己努力控制不要摇摆过大,要不然容易跌倒。
第一次穿上这鱼鳞靴,光是把自己的尾鳍...嗯,脚、塞入狭小的鞋帮,都箍的疼。更不要说鞋口都要把脚趾勒断了。要曼睩去掉后跟,她说什么,有位人鱼公主爱陆地上的王子,还在刀锋上跳舞......鲛祖暗暗叹息,穿上外袍。按照曼睩的要求——外人面前,扣十粒,凤凰鸣面前扣一粒。还有,两只脚的外侧,要在一条线上。所以,每次绕过前脚时,都免不了碰得裙摆一张一合。鲛祖看着冰壁映衬出来的后摆,在走动中款款翻卷,确实好像鳍尾在水中缓缓摇曳......嗯,不穿高跟,也确实不那么招展,毕竟后摆太长了...还有,充血的脚趾,也确实更红些。
凤凰鸣...你也会这么感觉吧。要笑,曼睩说过越是满心苦涩,越要笑。要不然,别人会更不喜欢。不能嘴角向下...抬起嘴角。你来,我其实、很欢喜。笑比往常容易得多。鲛祖迎着洒向院子的阳光,笑着走向凤凰鸣。
如同阳光下,照耀的绿波,让人看着,喜悦又...好奇,她究竟在笑什么?被这种笑意盎然的目光,注视得久了,好像暖融、嫩滑的鸡蛋清在脸上晃荡。而且,也太亮了...凤凰鸣尽管带着的假面皮,还是觉得面皮下的肌肉渐渐紧绷。凤凰鸣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腰腹间的胡须,还在。
看到凤凰鸣的面部僵硬,眼睛垂下。鲛祖知道,这就是凤凰鸣的‘躲闪’。上次自己靠近他,他就这副样子闪到自己身后。但也比,无动于衷...好太多了。而且,自己已经进入一丈了,他还没动!不枉费自己,对着水晶练习‘风摆杨柳’那么久。看来,陆地上的男人喜欢风姿,更胜于强大的实力。
凤凰鸣抬起眼时,扫到黑雾似的外袍开叉太高了,根本遮不住大腿,而且,随着走动,里裙往上皱起一手指...凤凰鸣都怕掩不住了...凤凰鸣霍然回头,发现、、、虚蟜的眼瞪得像牛眼一样。
他这是冤枉虚蟜。虚蟜本就是长着牛角,牛眼的兽人。
“把里裙往下拽拽。”凤凰鸣马上挡住虚蟜的视线,刚转回头,吓得一哆嗦,“别拽了!别拽了!”再拽半个胸脯,都露出来了!想想虚蟜居高临下的位置...“用手挡!退回去!”
给一条鱼在不同部位,掩上几块布,就会引来了这么多关注,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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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其实不解的。但是只要,凤凰鸣关注的是自己,她也乐于听从。
凤凰鸣看见鲛祖一手撩起后摆,一手挡在腿间,缓缓后退...完全露出,白鱼鳞做的短裙和长靴,把大腿映衬一片莹白,只有黑色的手套,特别醒目!将人的目光,指引到那一处...不是!这样——!
天卷顺应其意,从鲛祖的空间自行飞出,变长从脖子下到脚面上,瞬间把鲛祖裹成一个棍子。
“里边谈。”凤凰鸣改变了主意,快步走进冰宫。随之,他发现里面的陈设变了——迎面,有一个翻开贝扇,巨大。想必...横放的一半是座位,立起的一半是靠背。冰晶的质地,显得尊贵又高洁。周围的冰壁在阳光下,光亮得如镜。整个大殿只有一处铺着毛皮,上面是木质的座椅。厚厚的桌垫上,摆放着玩具和纸笔。想必...是声儿的书桌,凤凰鸣快步走到桌后。坐好,才发现鲛祖还直挺挺地立在院中...哦,是天卷裹住了她的腿,走不了。
“吾上次.....多有得罪...此手镯交击之时,可迸发无数暗器,以为赔礼,可...否?”凤凰鸣刚一动意,天卷就将鲛祖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