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买各种生活用品,这个礼拜天还得抽空去县里买结婚穿的衣裳,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家里若想攒下钱,要么开源要么节流。小宋哥大手大脚惯了,让他节流是比较难的。不过,他要是能主动找到增加额外收入的办法,也很不错。
小宋哥不愧是孟团长的儿子。
想到孟团长,项小羽忍不住问:“孟团长给了咱们那么多钱结婚,等到小恒小悦结婚的时候,钱还够用吗?”
毕竟她公婆现在已经没有工资了,相当于坐吃山空。
“应该还有吧。我妈说每个孩子结婚要用的钱她都准备好了。”
“钱不够也没关系。”项小羽豪气地说,“到时候咱帮他们凑点彩礼钱和嫁妆钱也行。”
“不愧是千里挑一的‘一千零一毛’,居然这么大方?”宋恂意外道,“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操心小叔子和小姑子的彩礼嫁妆了?”
“我爹娘说彩礼钱一分不留,都给我当陪嫁。嘿嘿,到时候我就是千元户啦!”这钱本就是宋家给的,她也没啥舍不得的。“再说,我跟你结婚以后,也算是宋恒和宋悦的长嫂了吧?长嫂如母嘛,我是要多操心一些弟弟妹妹的!”
就像她大嫂一样,对出了不少力。
宋恂无语地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你才比他们大几岁?充什么长嫂?嫁妆钱你自己留着吧。孟团长比你想象得有钱,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
对于孟团长的经济实力,项小羽一直比较好奇,“你说咱孟团长怎么能那么有钱呢?”
干部的工资真有那么高?
宋恂没过多解释,只道:“我姥爷以前是金匠。我妈的嫁妆应该不少,她一直花老宋的工资,嫁妆好像没怎么动过的。”
项小羽:“!”
那就难怪了,她虽然没见过金匠,但是他们这边有银匠。
打首饰做器皿磨下来的细末边角料,都会被银匠收集起来。一年下来人家能用攒下的碎末给自家打两套首饰。
金子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项小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口袋,喃喃道:“孟团长可真厉害,我也得向她学习,以后只花你的工资,把我的嫁妆攒起来!小宋哥,你努力赚钱养家吧,争取让我把一千零一块留成棺材本。”
宋恂:“……”
宋恂这段时间又是盖房子又是打家具的,在公社里请了不少关系不错的人帮忙,所以很多人都听说了他即将结婚的消息。
工业办里,不是必须由组长出面的业务,大家都尽量不给宋恂添麻烦。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
机械厂那边发生了安全事故以后,原来的徐厂长被撤了,换上来的新厂长是之前的生产副厂长刘海涛。
新官上任三把火,除了在厂里大搞整顿,刘厂长最近还经常往工业办跑,成了生产组的常客。
“宋组长,我是挺信服你的眼光的,听说那个织袜厂就是由你提议建厂的,现在织袜厂可是香饽饽。”
织袜厂那个小厂瞧着不起眼,却已经超过荣盛糕点厂,一举成为了全公社产值最高的集体企业。
公社里的这些厂长们都眼馋着呢!
“我们机械厂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的也不是办法,除了生产农具和维修农机以外,就再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项目了。”刘海涛在机械厂当了好几年的副厂长,很清楚目前厂里的经营情况。
他们是社办集体企业,吃过不少集体企业的红利,但也被集体企业这块牌子禁锢住了。
苗书记是农村出身的本土干部,向来重视农业渔业的发展,当初开办机械厂时,给机械厂的定位就是支农厂,走工业支援农业的路子。
那会儿中央提出了一个农机方面的方针——农业机械制造以地方为主,农业机械产品以中小为主,农业机械的购置以集体为主。
他们机械厂就是响应这个号召,应运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