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器的徒弟加入了天刑。”
老司徒此时正在兴头上,他丝毫不在意决绝子说的话,端起第三杯酒在鼻子前晃了又晃。顺着决绝子的话说“跟我说这些干甚?那是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你们爷儿俩玩的开心就好。”
决绝子:“那两位被我徒弟忽悠着一起加入了天刑……”
司徒冀身子一抖,捏在指尖的酒盅砰然炸的粉碎,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静止了下来,仿佛被冻结一般。他满脸涨红,身子被气的抖个不停,指着诀绝子的鼻子“你你你……”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第四个字。
诀绝子从道法袋里又取出一个酒盅接住了悬浮在空中的那团酒,重新递到老司徒面前。
谁知司徒冀大袖一挥,天枢塔的顶端出现一个一人大小的洞口。他气呼呼的说“我找她去!”然后一跃而起。
诀绝子好像预料到一般,神情依旧波澜不惊,对着那个渐渐缩小的洞口喊道“那这酒呢?”
“焯,不喝了!”苍老且愤怒的声音响彻天枢塔最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