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藏得了一辈子。
商隽起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秀发在风中轻轻飞舞，发香味还是那个味。
“你来这儿做什么？”他低声问她。
程潼恩头也不回地怼他：“就许你来这里，我就不能来？又不是世界霸主，还管到这里来了。”
“程总火药味有点浓。”
“浓也是你自找的，不想浓就当作没看见我。”
“我眼又没瞎，怎么没看见。”
“瞎个一回两回怎么了？我就不信你没自动瞎过，回回都能看见每个人。”她说着转回头看他一眼，见一脸悠哉，像极了游山玩水的惬意，她心情很不爽，他却如此爽，“这条街很好逛吗？”
除了人就是人，有什么好逛的。
“什么？”被她突如其来一个问题，跟着她走就觉得心情好的商隽起被问得一脸懵。
“什么什么，明明就心不在焉，还装出一副很好玩的样子！”她瞪着他说完，扭头快步走。
其实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能惹人生气，可能是看他不顺眼。
“我没有心不在焉，我是在看你的头发，味道很香，想摸一下又怕被你发现打人。”见她生气了，商隽起实话实说。
程潼恩愣了下心神，又停下来回头看他，不客气道：“商总撩女人撩到前妻这来了，怎么，那些绯闻女朋友头发不香？要不要我送批洗发水让她们洗香一点，让商总过够手瘾，省得撩到我这儿来！”
商隽起：“……”
还以为能撩起些过往甜蜜回忆，没想到踩母老虎的尾巴了。
失算。
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程潼恩懒得再理他，扭头继续走，拿手机出来。
看见是苏墨的来电，看了几秒才接通。
“还在公司加班吧？一起吃个夜宵？”苏墨现在就在程氏楼下。
才跟方镇州发生不愉快，苏墨就打电话来，程潼恩不得不往他是来做和事佬那方面去想。
“下次吧，最近忙。”
直接被拒绝，苏墨挺伤心的，直接问她：“连追的机会都不给一个？”
闻言，程潼恩觉得更烦了，前有苏墨电话，后有商隽起跟着，但后者并非为情，前者却是。
有些故意引导别人误会而造成的困扰局面，以及，既然无意，不论多少回都必须果断拒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和拒绝。
“苏墨，之前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不合适。你也不必为了方镇州来说情，你插不了手。”
家务事，一个外人有什么立场插手，难道就凭交情好？如果是，真挺可笑的。
听见她这像是划清界线的话，跟在后面的商隽起暗诧在心。
他们分手了？
是分手了吧？！
要是分手了，那真是太棒了！
“潼恩，你先不要这样说，我能帮得了方董，就有可能帮得了你。”撇开合不合适的感情问题先不说，苏墨选择先谈他们父女关系。
程潼恩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得如此有底气，语气带质疑地问他：“难道他是我爸这件事，你早就插了一脚？”
苏墨还是冷静的，这不是小事，但这事也确实是因为他的一个怀疑之举才得以证实。
“是。是我把你的头发给方董，让他做的dna鉴定。”
她会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