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因为感情。
现在是因为事业。
对感情失望了，还有事业作为闪光点。
如果是这样，商隽起觉得，也挺好的。
程潼恩闻着他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味道，心湖有丝恍然的时光错觉，脑海里会禁不住想起曾经与他的亲密，他的味道会将她包围。
但这点不会为人知的小细节，应该是每对分开的情侣或夫妻都会偶然想起的曾经，所以属于正常现象。
“确实。感情上的混蛋，事业上的王者。”程潼恩实话形容。
商隽起被她这话给逗得忍俊不禁，扶在她背上的大掌往下移搂在了她细细的后腰上，轻轻用力将她往怀里压了点，彼此间的衣料似有若无的随着舞姿摩擦。
“程总形容得非常贴切，我差点觉得我应该就是这样。”他俯唇在她耳边低语，“可是程总，我不承认我是这样的男人。”
被他搂得太近有点窒息，程潼恩故意舞步错乱，连着踩了他脚好几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吃痛还强忍着的吃瘪表情。
“商总，我跳得不太好，要不不跳了吧？”
“教你跳舞确实要付出点代价。”商隽起话中有话回应，“程总不想跳了，那就不跳了吧。”
程潼恩立即不跳了。
舞池边，江屿让拿着杯酒，看他们跳着舞还有交流，那画面实在和谐，总觉得他们还没离婚一样。
“江总这样看他们，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的？”洋妞问他。
江屿让一脸“你脑洞真大”的表情转头看她：“我要是喜欢她，就轮不到我兄弟了。今晚咱们约个地方？”
“当然没问题。”洋妞笑着贴过去，“但是你要想清楚，过了今晚，每晚都得是我。”
江屿让非常警醒，正色地看她：“你第一次？”
洋妞摇头。
江屿让立马放下心，搂着她往已经到时候开场的拍卖会场走。
走进会场，他们离商隽起和程潼恩隔了几排人头。
商隽起直接把号码牌给程潼恩，并低声说：“昨晚没睡，有点困，想眯一下眼，等会除了那幅古画，其余你觉得有收的价值就帮我收了，咱不差钱！”
最后四个字，他咬字咬得比较重，就是要她不要有顾虑的放开喊价。
见他真闭眼了，但坐姿一点没变，也没动丝毫，程潼恩连忙低声说：“商总，我眼光不好！”
可商隽起哪里理她。
程潼恩微仰头看他，然后低头看手里的号码牌20，忍不住轻吁口气，小心翼翼的转头四下找江屿让在哪里。
江大哥这是故意把她弄到商隽起这里来，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
他难道不是换女人如换衣服？现在旁边不就有个新女人。
最后在后几排看见他跟那个洋妞坐一起，洋妞还很亲密的挽着他手臂，那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简直了。
台上开始拍卖作品，竞价也开始了。
可是完蛋，程潼恩觉得第一件作品古香盏就已经很好看，后面的只会越来越好看。
听完介绍，果断竞价，一下子从她嘴里飙到百万。
反正他说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