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燕二位姑娘同台献舞,老板意下如何?”
老鸨见进店谈生意的几位爷出手阔绰颇有气度,举止间透着贵气,心思辗转:“诸位爷,恐怕这千两黄金也不好赚吧?”一般而言谈生意的出价越高,往往其中的风险也就越大。
“老板倒是通透,这千两黄金确实得花些功夫。我要你们给一位大人物献舞,让他满意了诸国太平,若他不满意,永东、庆遂、北狄将兵戎相见。”
老鸨不由愣了愣,心生少许怯意,她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岂会听不出这笔大生意里藏着掉脑袋的风险?何况人家已然说得这般直白。
老鸨心思回转,正思虑着要不要推掉这桩大买卖,孰料他们的谈话恰好落入经过的花凝和思燕的耳朵里。二女推开房门自告奋勇接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等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女中豪杰,佩服!”慕容恒等人由衷敬佩。
三国之危暂且化解,本以为皆大欢喜可以松一口大气缓缓,孰知东陵城那边传来急报,说是陛下突然间病重卧床不起,茂王代位监国,管理朝中事务,瞧样子像是脑瓜子不知突然间抽了什么邪风打算提前动手,伺机篡位。
慕容恒与大皇子双双皱眉,现今一长一幼全远在千里,东陵城中唯茂王势力独大,确实是趁机夺位的大好时机。不过,凭他们的了解慕容廷再性急尚不至于如此沉不住气,乃至对父皇下毒手,保不齐是另有其人兴风作浪。
事态紧迫,容不得慕容恒他们多想,只得快马加鞭赶回东陵皇城边走边思量对策。梓絮奉旨下凡救世,另有皇差要交,自当舍命陪君子,送佛送到西。
一个月后,皇宫的气氛乱了,空气里多了分诡异的火药味。
司空湘伶雅丽端方,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又与年纪相仿的五公主交好,留在宫中小住几日又有何妨。
司空湘伶听多了父亲提及朝堂之事,嗅觉再差也能闻出宫里弥散的不对劲,具体的说不出但知道风雨将至。殊不知,此时此刻已风起云涌。
莫提司空湘伶猜不透路数,一帮宫廷侍卫将太监宫女统统抓起来圈禁,并将她与皇帝最宠爱的五公主一道擒住。茂王见到押至自个儿面前的年纪最小的幼妹和朝堂上最有权威的重臣爱女,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情况?父皇病倒了拿不动玉玺,现在跑来找我逼宫嘛?
茂王吐槽得一点不差,事实确实这么发展的。
“来人,将反贼拿下!”一声令下,孰知身旁的人恍若未闻,纹丝不动。
“来人,来人!”慕容廷再次喝令,岂知在场能喘气的活人全然拿他的话当耳旁风,木头人似的任由他唱独角戏。
慕容廷到底是谋划龙椅之人,并非傻子,自然察觉得到最近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偏偏又道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隐隐觉得手底下的人越来越不好使唤,撞邪了似的。直至此时,脑海里总算猜出点眉目,不觉得自己的监国之路走得太平顺了吗?
目下,某位掌握全局的正主稳若泰山般自信道:“茂王殿下,当今陛下昏庸无能,如今更是病入膏盲,不再适宜为国操劳,不如早日退位、卸下重担好生调养。传位诏书已经拟好,劳驾茂王殿下盖上玉玺。”
慕容廷登时大怒:“混账,本王乃皇室正统血脉,你慕容骅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本王争辉!”
五公主更是气急,秀目圆瞪:“慕容骅,你是哪块材料本公主清楚一二,六皇兄再不济也轮不到你一个区区桓王之子来撒野!”
“慕容骅,吾乃丞相之女,你若敢动我分毫,父亲绝不会饶了你,哪怕今日你夺得皇位、父亲血溅金銮殿,朝堂百官有几个会对你心服口服?恐怕打心眼里瞧不起你这个言不正名不顺的篡位皇帝!”司空湘伶义正严词嘲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印红了司空湘伶白皙而倔强的脸颊,“贱人!本世子瞧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