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普天之下独你一人敢如此唤我。”
“那赐婚的御旨呢?”
贺兰鸿琰暂且放开她,取出两个卷轴:“我的确向天君讨来两封御旨,一封上面写着你现在的名字,另一封怕你耍赖写的是你前世的名字,再不相信可以找蓝桃或者整个魅灵族证实你前世是谁。”
某腹黑女傻眼:这家伙的生肖肯定是属狐狸的吧!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套路足够深了,何曾料到某神君的歪路子绕得比自个儿还深。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何我从未听蓝桃和长老们提起过?”
“大概是你上辈子死得太惨,他们觉得忘了也好。另外,他们也不清楚你经历了什么最终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倘若你问起来,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也包括我,以及你哥华祯。最后我们所知道的只有你在临死前把凡间永东国的整座王都全数覆灭。”
说到最后的一句话,舞寒情自己也吓了一跳,尽管他们魅灵族干得出打仗屠城的事,那也不至于回回打仗回回屠城吧!她敢断定永东国准定做了什么破事把自个儿惹毛到需要大开杀戒的地步。
贺兰鸿琰瞧她顾虑已消,才问:“这封写了梓絮之名的御旨是玉颖元君特意拿给你看的?”
舞寒情不假思索答:“不是,是她恰好也在书房找书,不小心碰掉……的。”说到最后,她不禁起疑。
贺兰鸿琰亦同,见到这份御旨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怎么早不看到晚不看到,偏偏硬要挤在婚礼之前见到它,也拿捏准了他未来得及把这档子事告知新娘子,明显有人要故意棒打这门婚事。宫孙玉颖,当真是她吗?夏侯玄铭已经当众宣布娶她过门,夏侯玄铭确实也拿舞寒情当好友、当妹妹,瞎子也该瞧明白了,她完全没有必要存心搅合这场婚事,背后肯定另有其人。
当日发现舞寒情不辞而别之后,夏侯玄铭好像知道什么似的立马当众揪出宫孙玉颖的“无心之失”,随后把人带回仙府训斥,未久,夏侯玄铭便将她打落凡间历劫,若知错悔改仍有回到天界的机会。
大致理清楚头绪,贺兰鸿琰又有一事好奇,自家的宝贝霜儿挺有责任感的,她既然自愿为韩家出头中途便不会随意退赛,她如今女扮男装以韩燕君未婚夫的身份出现,那么杨慕凝是以什么身份出赛?难不成是妾?
另一头,围猎场内。
某只飞在天空的鸟兽,鼻腔里忽然钻入一股难以忍受的怪味,脑袋顿时一卡晕了下去,身形迟钝之际,两支飞箭射来,一支射偏错过,一支正中翅膀。
未几,两支箭的主人飞快赶来,当凑近猎物三丈远的距离时,两拨人的脚步登时戛然而止,味道太大,冲不过去。赶来的人见射中的鸟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猜想那只可怜的小家伙估计没让箭射死,倒极有可能让这臭不可闻的味道给活活熏死,反正他们也熏得够呛。
赶来的正是韩燕君和韩燕菏两组小队,仙门修士五感通明,凭她们的目力隔着老远照样看真切射中猎物的箭是韩燕君的。
韩燕菏不服,当即指责道:“韩燕君,你作弊!居然在这里设下臭味陷阱!”
杨慕凝顶回:“韩燕菏,你是脑进水还是眼瞎,没看见这味道大得我们也受不了!”
后面的随从也抱怨道:“哪个鼻子没嗅觉的缺德鬼在捣蛋呐!”
某随从跟着猜测:“该不是那个缺德鬼存心在这里捡便宜吧?”
“嘿嘿嘿,我不就太闲了在此地打打牙祭,吃的菜味道大了点,至于那么恶意揣测嘛!”旋即,一男一女走进众人视线。
韩燕君忽然想起什么,赶忙从储物袋里掏出几个祛味面具给自己小队的人全部戴上,呛鼻的味道一下子降低许多。
朗昊和朗芸把韩燕君的动作全看在眼里,他们所戴的面具他俩认得,刚收到消息霜姐姐也来了围猎大会。
韩燕菏可不管他俩是谁,先发制人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