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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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逃之夭夭了,只有一个来不及逃跑的傻子被我们拿下了。”
“傻子?”
“对,看起来脑子不太灵光,不像是装的,叫什么二松的,眼睛也不好使,只能看见一点光亮,这也是他没来得及逃走的原因。”
“看来,她们走的实在是匆忙,以他们新罗人的性格,一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少丞说的极是,这二松身上有一道剑伤,伤口挺深,但不致命。听他断断续续的描述,应该是差点被灭口,不知道什么原因,执行的人或者手下留情了,或者情急之下出手失了水准。少丞,我们在暗室里还发现了一条密道,仅容一人通过,我们顺着密道往前走,你肯定猜不到密道的出口是哪里?”
“别卖关子,痛快点说。”
“密道的出口就是苍记棺材铺的那口水井,井壁上凿的出口,用深色布帘遮挡,从井口上面往下看,很难发现。他们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难得啊,没有经年的谋划,怎么能做得如此的周密?探花郎确实是个可怕的对手。我们已经封锁城门,她们一定还在海州城内,这一回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吧。”
阿开面露难色,“只是我们人员有限,兵马司的人马也主要集中在各个城门,拉网式的搜索人力不足啊。除非……”
“除非什么?说下去。”
“除非我们能调动南海府的府兵,或者是驻扎在安东的安东军。但是调动军队,必须有圣王的虎符以及智部的调令才行,我们小小的六扇门哪有这个能耐。”
“你说的倒也是啊。”老代眉毛一挑,说道:“我们没有这个能耐,但是有一个人能办到。”
“对啊,你说的是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铁肩侯!”
铁肩侯震恒受命于危难之际,既要查清小孤山新罗使团命案的真相,又要对虎视眈眈的新罗和气急败坏的大燕安禄山斡旋,手中自然是有见机调兵之权。
“厉掌丞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沃州,跟侯爷在一起。”
“那就太好了!你快马去趟沃州,先找到掌丞,详细秉明情况,让掌丞无论如何都要劝动侯爷调兵来此,我们只要擒住了新罗四秀,相信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如果他们问起此事的把握,你就回复说万无一失。”
“但军令不是儿戏,少丞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万一有失,这个罪名可是个天大的,杀头的罪名啊!”
“管不了许多了,三个月期限一过,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就赌一把。厉掌丞素来谨慎,在他面前你一定要把话咬死,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动摇,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好吧。但,我还是有一点担心。”
“担心嘛也属正常,只要我们做仔细些,应该问题不大。”老代说的也不是很自信,但强装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当然知道一旦动用了军队而一无所获的后果,想一想也不禁后背发麻。“你抓紧去吧,我们这里人手有限,军队不来难以大规模搜寻,跑了人犯,恐怕又要前功尽弃。”
“阿开明白。”
“对了,还有军队开拔手续繁冗,不会太快,你跟掌丞言明,一定先安排六扇门的其他兄弟先行支援,越快越好。”
“这里就有劳少丞和花少辛苦了,我一定快马加鞭,不负所托。”阿开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纵然老代不特意交代,他焉然不知这是一个关乎六扇门荣辱的重要关口。
未及走远,只听代舒容大声道:“一切当心!”
阿开没有回头,只是举起右手用力的挥了挥。
几载的出生入死,早就结成了深厚的兄弟情义,并且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挥手,其实也是一句话。
放心吧,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