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凶器还在,怕是找伤口也要费些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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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带来了吗?”
李头从怀里掏出个蓝色布皮,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枚绛红色漆钉。
老代和花少同时怔住。
李头递过来,说道:“我感觉这物像极了传闻中的那个,但委实叫不太准,所以来找两位堂主鉴别一下。”
“你的感觉很准,这真不是寻常物件。”
“有劳李头了!你猜的没错。”
“这当真就是‘探花钉’?!”
代舒容正色道:“没错,这就是货真价实的‘探花钉’,想不到探花郎已经到了海州了,现在的海州越来越热闹了。”
“听说探花郎一直以面具示人,面具是个笑脸,真的吗?总是听说这个人如何厉害,如何了得,传的特别邪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头说的时候,竟然面露渴望之色。
“你还是祈祷他不来海州吧,他一来,准没好事。”花挺水淡淡说道。
“对了,还有一事没说呢,这个少年死者代堂主可能见过。”
“我见过?”
“是呢。他就是苍记棺材铺老板的儿子,叫苍什么就不知道了。”
“他竟然是苍伯的儿子?这就有点玄妙了。苍伯是新罗的暗桩,探花郎是新罗暗桩的总头领,他怎么能对自己人下手呢?”
“难道是窝里斗?”
“但愿吧,李头,你这样办,你把尸首拉到苍记棺材铺,让苍伯辨认一下,就像正常办案一样,一会我俩也过去,见机行事。”
“好嘞!”
望着李头渐行渐远的背影,花挺水说道:“你这一招可够毒的,这是要釜底抽薪啊。那个什么苍伯一见到自己儿子的尸体,说不准情绪失控,这个便宜你就赚大了。只是我不明白,探花郎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呢?”
“为什么蠢呢?”
“即使他杀人,干嘛还留着‘探花钉’在那里做破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好吗?”
“万一他的目的是既恫吓了同僚,又威慑了我们呢?”
“反正感觉有点蠢,杀鸡用了牛刀。”
“先看看再说吧,反正没这么简单。”
无论何时何地,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叫做看热闹的人。
无论什么热闹,都要挤破脑袋去看。
哪怕地上就是一颗屎。只要一围起来,前排的也可以看的津津有味,后排的也可以抓心挠肝,更后面的更可以唧唧喳喳。
此刻,苍记棺材铺的外面被围观的人堵的水泄不通,要不是两个捕快开路,六扇门的两位堂主也只有在外圈唧唧喳喳的份了。
死人,本不稀奇,棺材铺里有死人更不稀奇。街坊邻里好奇的是昨天还是生龙活虎的小伙子怎么一夜之间就丢了性命呢?苍伯爷俩都是好脾气,从来不与他人口角,怎么还能被仇家盯上?什么人下手这么狠呢?他们本就半是关心半是好奇,虽面容戚戚,但是心里还是疑惑大一些。
大部分围观的人就是瞧热闹的,他们表现的更活跃,有的人不知从哪里听来了一句半句的,高谈阔论,貌似分析的头头是道,其实就是瞎琢磨。
苍伯好像更老了,混沌的眼神有些涣散。
代舒容没理会海州府衙捕快的例行询问,径直向后面走。
“喂,喂……”苍伯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声音,像嘴里含了一大口痰,声音含糊。“官爷请止步,后院都是做棺的材料,杂乱的很,别脏了官爷的脚。”
“在下唐突了,抱歉。”
“是老汉的罪过啊!罪过啊!小儿何罪,竟有人下这样的毒手?”
“老伯可曾与什么人有过仇怨,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们安安生生的做生意,从来都是赔着小心,官爷你问问四邻,我们连个口角都没有啊。”
代舒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