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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又能重几许?(2 / 3)

,只是觉得老余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神道道,云里雾里了。直到刘秩突然遭受的那一桩无妄之灾。

事到如今,该来的总归都来了,就一切静观其变吧,陈苏这样心中开导自己。

酒楼侧面有一道小门,能直接通往后方的马厩,是给那些有钱骑马的贵客人准备的,就不用再弯着从酒楼前面再绕一遍了。当然,那些一看就是大人物大气派作风的官宦老爷,或者是能一掷千金的豪门庶族,酒楼伙计心眼尖的,在看到那位老爷即将有离开的倾向,自然是提前牵好马,在门口等候,哪能让这些大人物去那马粪臭味熏天的马厩场所。不过,这类的大人物,也许当年还能遇到几个,都是下乡来寻花问柳的嘛,今天的话,概率极低。

干瘦形容枯槁的老余头独自坐在围墙之上,等候许久。

“来了?”老余头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

陈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老余头继续说道:“你如果有什么疑问,你现在就问吧?年轻人想法多,有自己的思考是好事,但不一定要年纪轻轻就把什么事都自己藏起来,徒增烦恼,能有人解惑的时候还是要学着主动问一问。”

陈苏作了一揖,是书院士子相互见面所行的标准礼节:“我想知道,我应该是陈苏,亦或是……陈斐然,或者是崭新的另一个人?”

兖州陈留王府世子殿下,名为斐然!

老余头转过头,问道:“为何会有所问?”

陈苏十指勾起,声音低沉:“既然你们已经决定把我给拉回来了,那总该给我一个理由,我不想就一直这样不明不白地活在你们的世界了。”

老余头翻身跃下墙头,难以想象,形容枯槁的老余头能有这样灵活的身手。

老余头想要拍拍陈苏的肩膀,却被陈苏抬手扒开,陈苏继续说道:“老余头,我敬重您,这些年来相处,我确实从您这里懂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但即便如此,我父亲、母亲也不该因此就不明不白死去。”

老余头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猜到了?”

陈苏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拉我入局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是兖州陈留王唯一的存世血脉陈斐然,有些事,只有我这个世子殿下的名头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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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的江湖内幕,其实我并非不信,而是我不能去相信,我宁愿只是永远做一个酒楼下层打杂杂役,至少我这样,即便永远活在一个像来凤遮掩下的虚构世界,也至少不用去接触你们的那些草灰蛇线、伏线千里,我没有你们的那个万事以江山社稷为己任的天人情怀。即便有过,在那个该死的州牧已经死掉的时候,陈斐然也早就跟着死了。

大隋边军苏均山,即便我与他从不相识,但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他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了。一位沙场战役洗礼出来的斥候,白刀红刃,怎么可能对一位普通杂役小子说一些大道理的话,就因为我敢质疑了他一句?被他说有点气概?没理由的。苏均山说,只要随便找个由头,刘秩就不得不死,我信,没理由不信,而且刘秩死不死也关我屁事,一个赌棍淫虫,少一人是一人!”

“但你还是选择救他。”

“哈哈哈。”陈苏笑道,嘴角上勾:“救他?这是救我,苏均山这是故意只重伤刘秩,却留着不杀,还是那句话,刘秩死不死,于谁而言,都意义不大,就只是苏均山故意来试探我的。”

“而且你们要我看的,是苏均山与白蚕的交战吧?两个在战场上护卫仇敌的家伙,见面怎么可能忍忍就过去了?”

老余头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既然你已经都猜到了,那么我也可以说出我的话了,你是否愿意随我学习炼气之术?”

“学,为何不学?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幕后有多少弯弯绕绕的布局,但至少就我而言,兖州陈留王的一切,该由我来拿回。也正好让我看看,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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