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颤了颤,尹玉宸再度疯了似的吻上,桌上的茶壶被直接扫到了地上,尹玉宸掐着宴春的腰将放在桌上,抱着宴春亲吻不停的时候,宴春的呼吸也瞬间『乱』了。
不的心总有些不踏实,嗓子痒得厉害,腰封散开的时候问尹玉宸:“你的魔气还恢复,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尹玉宸都被问急了。
“少听莫泽胡说,他懂个屁,他的我也都,姐姐,姐姐……上次我好好地让姐姐感受,这次姐姐试了知道。”
宴春呼吸缭『乱』地说:“谁问你那个,我问你不魔气损耗太。”
“不,”尹玉宸说:“我心口贴着聚魔令,有源源不断的魔气供我。”
“再说,我的魔气低些,姐姐的灵气对我的排斥也少些,姐姐……”
尹玉宸按着宴春的肩膀,让躺在圆桌上,然低头,墨发散了宴春一身。
他嘴叼住了宴春的一根衣袋,一点点地拉开,同时抬眼看向宴春。
他的眉目简直如同开到糜.烂的春花,双眸如两捧灼热的岩浆,轻而易举地将宴春点燃,烫化。
他艳红的唇抿着一根根衣带,宴春像一朵缓慢绽放的莲花,直至『露』出最娇嫩的花蕊,又尽数融化在他炙热的双眸,温热的口中。
喜欢一个人最深切的感觉,便是有含在口中怕化掉的疼惜,宴春从未感觉到自己被如此珍重,如此细密地爱着。
恍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当初在涤灵池的时候,那种飘在涤灵池睡觉的感觉。
飘飘然地落不到实处,魂都顺着山风离体而去。
曾经被卷到命魂镜的前面,为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而自怨自艾。
遇见了一个人,以为是初见,却原是重逢。
他陪伴彼此跨了生死,又与彼此灵肉相合。
宴春紧抱着的爱人,抚『摸』他汗湿的眉目,像在『摸』着一朵同一起盛放的红花烈日。
又觉得自己化身了鹤,的颈项高昂,在云中穿梭起伏。
遭遇到了劫闪雷电,暴雨狂风,令人牙齿都咯咯作响的风急得要将扯碎,卷落云端。的羽『毛』被打湿,羽翅被劫闪击中,发出一声濒死一般的长鸣,而自天空极速坠落。
但并有死去,也不曾跌落进淤泥。
掉进了一片深海,和的爱人化身成了两条鱼水嬉戏的阴阳鱼。
阴阳相合,不离不弃。
待到宴春终回,的魂已经出窍,人躺在桌子上,死去的残花一般双臂四肢无力垂着,可是的魂却和尹玉宸在床幔之中。
“姐姐,”尹玉宸伸手抚开纠缠在宴春有些失双眼上的鬓发,说:“别怕,等放你回身体。”
宴春攀着尹玉宸,觉得自己走在了峭壁悬崖边上,有依傍,只能紧紧攀住尹玉宸这面山壁。
待到宴春再恢复意识,正从桌上坐起。
的长发无风流动,灵力毫无攻击『性』地环绕着流转,将周身涤洗一清。
鲛纱法衣自动归位,宴春跳下桌子,走到了床幔边上,掀开了床幔。
尹玉宸侧身撑着手臂看,汗水缠着他的发在颈项蜿蜒,他像一条正在特殊期的花斑毒蟒,看上一眼,便要中毒。
他的身上只搭着一角被子,劲瘦的身躯暗含力量,扑面而的侵略感,让宴春的呼吸又是一窒。
“姐姐急什么,这里人打扰我,”
他爬到宴春身边,抓住宴春的手腕,一拉得宴春倾身,和他鼻尖相抵。
“我才刚开始,”尹玉宸眯着好看的眼睛,带着些许引诱的鼻音说:“姐姐不许跑。”
宴春受不了他这样子,被他拉着躺在被子上,自下而上看着他如蛇攀附,恨不得生出尾巴缠住自己才好。
『摸』了『摸』尹玉宸的脸,说:“你不证明了,你很棒,好不好?”
“我证明什么?”尹玉宸低头,鼻尖抵着宴春,轻笑一声,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