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他打成重伤,这会不会是他在失控,会不会从头到尾尹玉宸没做什么,是他私欲扭曲……魔障?
“大师兄?”宴春见荆阳羽盯着尹玉宸不话,开道:“让玉宸小师弟起吧,不是他的错啊。”
“你起……”荆阳羽抬手轻轻一抚,尹玉宸便站起。
“是为师误会你,为师稍后在你细。”荆阳羽冷着脸,纵使有些自我怀疑,他也不是个真傻子,他这个徒弟,方才绝对不对劲。
尹玉宸不再话,堪称温顺地退到一边。
“师妹。”荆阳羽看向宴春,严肃:“他即是我徒儿,那么从今往后,便要叫你师叔。”
“你也不要再用师弟称呼他。”
宴春听到师叔两个字,身上都起一层小疙瘩,下意识看向尹玉宸,想到那天他的一些人的特殊关系爱好。
可不想让尹玉宸叫师叔,于是:“可我算不得掌门师尊弟子,这些修为不进反退,给师尊他人家丢脸,师尊也未曾亲授过我任何功法。”
宴春对荆阳羽:“待师尊寻觅机缘归,我会向师尊自请,让他将我逐出师门。”
“师妹!”荆阳羽语气有些慌张,“你不要胡……”
“咳咳咳……”尹玉宸打断荆阳羽对宴春的呵斥,猛地又喷出一血,染红前襟,看上去极其吓人。
宴春习惯听荆阳羽的训斥,“听话”和“胡闹”这两个词,已经贯穿宴春的生命。
可被尹玉宸一打断,宴春才习惯『性』温顺下去的那根脊梁,顿时支起,逆骨也跟着生出。
宴春有些不择言道:“师兄是先管好你自吧,把你徒弟的伤治好才是紧要,有……你管着莫秋『露』在门中的一应事务吧,把看好拴住。”
“再跑到我面前吵着要嫁给你,我就去求门中长联合,再送寻踪鸟给师尊,要他人家赶紧回,先别急着灵合归天,先给你持道侣契约!”
前一句是嘲讽,后一句就纯粹是『乱』拳。
荆阳羽从没有在宴春的中听到如此刁钻的话,一时间都不知作何反应,嘴唇徒劳动动,最后只沉着脸:“跟我回羿光院。”
他完之后就率先走,一刻也在宴春这待不下去,他消失在康宁院之后,尹玉宸低头看一眼腰间康宁院的符文令,确认荆阳羽离开,这才以清洁术清理一身狼狈血污。
对着宴春勾下嘴唇,压低声音:“师姐损人损得爽快吗?”
宴春有些愁地看着他:“你伤得应该不重,师兄是有分寸的,你快回去吧。”
尹玉宸却没走,推着宴春到床边,让坐下,蹲下直接把宴春湿透的布袜褪下。
“你做什么?不赶紧回去!”宴春缩回脚,有些惊地看着尹玉宸,感觉怪怪的。
尹玉宸倒是态度极其自然,将布袜放在脚踏上,就着这半跪的姿势,微微仰头问宴春:“看明白吗?你从前的辩驳有多么愚蠢,而你又是怎么被一步步『逼』着疯,被人私下叫疯子的。”
“什么?”宴春莫名其妙。
尹玉宸不解释,也不起身,只是静静看着宴春,着自想清楚。
宴春看着尹玉宸,很快眉梢一跳,震惊道:“你刚才故意的!”
尹玉宸笑起。
宴春又:“你故意激怒我师兄,就是为……为给我看看我从前是怎么无力辩解?”
“我告诉你为什么,你也不会理解,这样是不是就理解?”尹玉宸:“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辩解只会苍白无力,动手就是疯胡闹。”
“方才的荆阳羽如你,而我如莫秋『露』。”
“我做的那些就是为刺激荆阳羽,而你和荆阳羽向都没有接触过这些污浊的手段,只想凭借实力去碾轧,自然要在在乎的人面前吃闷亏。”
荆阳羽如果在凡间遇见邪祟,武力值就能直接碾轧,一力降十会,他不需要去理会什么阴谋诡计。和邪两不容,他的立场也无需摇摆,自然接触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