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准备,突出的凹槽微微颤,确认虫族就位后,进入了投喂流程。
凹槽里涌出坨粘『液』,堆积在凹槽下方的封闭空间中,它看起来跟垃圾没任何关系,反而确实更像“营养膏”,『色』彩相当艳丽——对人类来,它具定的毒『性』。
食物的出现,吸引了所虫族的注意,黑影攒动,虫族朝着机器的方向汇聚了过去。
{食物!能量!能吃!}
{我闻到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虫母你快来!这里东西吃!}
{你让开,让我来!}
{我不,你开!}
{挤不进去了!我要进去!}
在食物前,虫族又开始幼儿园级别的打架斗殴了,但对伫立在太空中的投喂基站来,这是个相当危险的情况。
跟虫族过于坚硬的体格相比,大部生物都显得无比脆弱。
他们撞来撞去,可能无法对彼造成威胁,但绝对能轻易粉碎这个投喂基站。
崇竹立刻忙碌了起来,制止虫群越来越大的动静,喝止族群中失控的躁动情绪。
“我觉得,眼下就是上第堂课的好机,”诺亚对生命树道:“显然他们迫切的需要知晓什么是秩序,而不是用武力来获得食物。”
生命树拒绝了诺亚的提议。
【你没带过幼崽,没发言权。饿着肚子的幼崽可不老老实实的按照既定程序运转,在这种情况下习。幼崽是不讲道理的……】
生命树在这方相当丰富的经验,但季汀听着总觉得怪怪的,他略思索,明白了。
他跟专家们规划的是“义务教育”,虽然他们思考的程度还没深入到“虫族这个外形要怎么写业”这点上,但他们理解中的义务教育,是由上课、习、写业、考试这整套流程构成的。
但生命树跟他们的理解不样,从他方才的话来看,季汀怀疑生命树可能是拿自己当幼教了。
文明形态的不同带来的认知差异无处不在。
季汀拍了下脑袋,琢磨着等还得找生命树深入探讨下虫族之后的教育方向和模式。
眼下他暂时没空深入探讨这个问题——虫族都已经快把投喂基站拆了!
其实不能怪虫族太粗暴,主要是投喂基站制造了整个密封空间的“营养膏”,直没打开密封空间,虫族只能看着这么大堆散发出食物气息的高能量体,死活吃不到嘴里。
长时间的饥饿再加上看得着吃不到引发的暴躁,虫族只是试图把投喂基站拆了,而没直接把投喂基站啃了,已经称得上非常“礼貌”了。
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礼貌”,可能跟虫母在旁虎视眈眈,时不时喝止最起劲的那几个虫族也点关系。
但还是那句话,就算虫族没想做什么,凭借他们的巨大体型和数量,都足以对投喂基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季汀赶过去收拾残局时,蓝在兢兢业业的加固投喂基站,将损坏的结构回炉重造。
这个银白『色』建筑上演了堪称奇迹的画,在破坏的过程中进实时重建,从躁动的虫族嘴中保证建筑的基功能。
至于原流畅的外形以及装饰什么的,它就心无力了。
所以,就这么功夫,投喂基站就变成了战损版,在太空中摇摇欲坠,奄奄息。
季汀挤到了投喂基站前——在半道上,莲花台因为虫族的大动宣告破损,最后季汀是直接“”进去的。
靠近投喂基站后,他才察觉该建筑的规模相当宏伟,只是在虫族前显得渺罢了。
崇竹早就在投喂基站旁了,他研究了半天这个“高新科技”,最后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好像压根没设置开启封闭空间的按钮。
堆满营养膏的封闭空间浑然体,没缝隙,也没门。
季汀仰头看去,它就像堵严严实实的透明墙,大约十几米高,人类的体型在它前显得异常渺。
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