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你天赋尚可,日后勤加修炼,此生未必不能踏入炼神返虚之境。”
禇云眠转身离开了。
殷歌出门送她,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大街上,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把《道德经》第一章写给她,果然是正确的,以后她还会来找我的。”
殷歌觉得,虽然自己上次说了《道德经》的前四句,会让人感觉这四句很有深意,但也仅仅如此,吸引力不够大。
这一次第一章直接写出来,禇云眠才会明白《道德经》的重要性。
“幸好写在纸上并未触发天地感应……”
殷歌长长吐出了一口气,转身想走,突然想到自己的佣金还没拿呢!
那可是自己拼命得来的三百两白银。
……
重新返回张家,求见张启荣。
张启荣在大厅见了殷歌,说道:“殷小友啊,那位禇姑娘呢?”
殷歌说道:“她有事先行离去了。张家主,我和圣女昨晚已为令爱驱逐了邪魅,那只鬼已经斩除,那三百两白银的报酬……”
“等我去看看我女儿是不是真的好了。”张启荣愣了一下随即道。
“好的,张家主请便。”殷歌道。
张启荣当即离开客厅,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客厅,说道:“殷小友,我女儿的状态看不出是好是坏,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驱了邪,这三百两白银我肯定给不了你。”
“……”殷歌沉声道:“张家主,你可以问问令爱,昨晚我们是不是解决了厉鬼。”
“晴儿身体不适,精神错乱,要我怎么相信你们?”张启荣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们来一趟,也不好让你空手而回,给你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
这个狗奸商!
连这个钱都要坑我!
殷歌脸色一沉,他就知道这三百两白银不会那么好拿的,沉声道:“张家主,你太过分了吧!我昨晚拼死拼活才为令爱驱邪杀鬼,你觉得鬼被驱除了,就可以不给钱是吗?”
张启荣道:“我张启荣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从来就不赖帐,但你说你驱了鬼,鬼呢?在哪里?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给你二两银子还嫌少?你把鬼叫出来我看看,我就把三百两给你。”
他微微冷笑,自顾自地把玩起了手上一块玉制品。
殷歌瞥了他一眼道:“狗奸商,过河拆桥是吗?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张启荣抬起头来,叫道:“你说三百两就三百两啊?这分明就是勒索,当我张启荣愚蠢吗?来人啊,报官,报官,把他送给官府去!我要告他勒索我!”
话落,张府的四五个下人就围了过来,面带狞笑。
殷歌目光一扫,说道:“天下无商不奸这个道理果然没错,但什么钱能坑什么钱不能坑张家主恐怕还不知道,既然你要作死就怪不得我了。虽然我驱走缠着你女儿的鬼,但它未必不会改变目标找上你。到时请张家主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就转身朝张府外走去。
“呵呵,一个穷书生。”张启荣不以为然,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这件事闹到官府那边去,吓走殷歌就足够了。
殷歌走出张府,对着张府的大门,道:“难怪在张晴的梦里所有张府的人都成为了怪物。”
他微一思索,开口说道:“空山无人夜色寒,鬼群乱啸西风酸。绿袍进士倚长剑,席帽珣影乌靴宽。灯笼无光照斜水,怒裂鬼头燃鬼髓。大鬼跳踉小鬼嚎,杀鬼千万吾亦乐。”
诗句念完,在殷歌身畔便缓缓浮现出一道绿袍身影,面目狰狞!
“狗奸商,你不是想要见鬼吗?我让你看个够。”殷歌望着张府,在梦中虽然使用过两次诗气,但梦中受到的反噬非常之小,醒来后身体的负担也不算大。
两次用诗气凝聚钟馗,殷歌渐渐懂得怎么使用,低喝一声:“去!”
由诗气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