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非常地得意。
这是阴谋得逞之后，阴毒的笑容。
“我很好奇，这是你第几具新身体了？第二具，还是第三具？”我问。
白小楼说：“第五具，有两具在战乱的时候，直接炸碎了。第三具，让一位游方僧人识破，用一根禅杖给捣碎了。第四具，让一个女人给毁掉了。现在，这一具是第五具！”
他像是故意向我炫耀。
表明他是死不了的。
我道：“你这第五具也不行了，刚才扎一刀直漏气！我感觉，你这第五具是轮胎做的。”
白小楼并没有生气：“你放心，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的。因为我犯不着跟一个将死之人置气。这具身体马上就要毁了，过多地留念也没有用。”
我问：“我很好奇，既然你死不了，没有能够管着你。你守着古巫国的黄金棺材可以无限地复活。你怎么还会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