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问道:“你接着说,在这里断了,快把人给急死了。”
中山装说:“黑轿子是纸扎物,上面应该还画了符,然后才能直接抬着恶灵上路。我刚才就是找朋友问了一圈。还真有点线索,咱们明天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查。我大概知道了是哪位纸扎匠的手笔了!”
他很巧妙地打住了,并没有说出名字,似乎有意吊着我。
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点头说:“行!明天就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中山装又在四处查看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装着金文斌的手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等着。
中山装找出两件金文斌的衣服,说:“这应该是金文斌生前所穿。咱们一人穿一件!”
我看了他半天,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问:“啥意思,要穿死人的衣服,等金文斌的魂魄回来吗?”
中山装笑道:“当然,还要用我们的鲜血在衣服上写字。你放心,又不是你一个人穿。而是我们一人一件。”
很快,他就划开自己手指,在衣服上写了一个歪歪曲曲的“杀”字。
又抬头看着我,说:“还愣着干嘛,快点写,快十二点了。咱们必须马上关灯睡觉了。你就写个‘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