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天子刘启前脚回了麒麟殿,刘荣后脚便也到此而来之。
“劳烦王公禀报父皇,刘荣求见之”。
见来人是刘荣,王仡也是有些奇异,“陛下刚刚归来,殿下难道是有事未言之?”。
闻此,刘荣是呵呵一笑道:“王公所言不差,正是如此”。
如此,王仡立即便是入殿去禀报天子刘启。
“陛下,刘荣殿下在殿外求见”。
这小子此时还有什么事,天子刘启心中暗道。
“召其进来吧”。
“诺!”,王仡一行礼便转身出殿而去。
“儿臣拜见父皇”,一见到老爹,刘荣便是行礼言道。
“适才王仡言之,你还有事寻朕?”。
刘荣一拱手道: “回父皇,正是如此”。
“所为何事?”。
“启禀父皇,儿子此来求见父皇,亦是因那纸之事也”。
言毕却是又道:“不知父皇可否令儿臣全权负责少府造纸之事”。
说实话,天子刘启非是一爱财之人,命刘荣交出这造纸之术于少府,也是为了方便宫中与朝廷用之,却也未曾想要以造纸来谋利。
在刘荣看来,老爹完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自己这用钱之处太多了,这才不得不求到了老爹头上来。
闻此,望了一眼下站之刘荣,过了好一阵,才扪髯言道:“然这造纸之术的确是你得来的,那朕便命你处置之,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
天子刘启还未说完,刘荣便是言道:“儿臣定会令这纸首先供应宫中而用之”。
闻此,天子刘启便是不在言语。
过了好一阵, 天子刘启才言道:“那便如此”。
“儿臣告退”,当即,刘荣一行礼便离去之。
出了麒麟殿,刘荣心中便是一阵狂喜,想不到老爹如此轻易便应了下来。
回到寝宫之中,在宫婢的服侍之下脱下衣物,躺在床榻之上,刘荣便是喃喃自语道:“想来以后再也不用因钱之事而担忧了”。
然翌日,刘荣便是早早起身,便又到了造纸的作坊之中,此来,刘荣却不是来看造纸,而是来核算这纸要造出来,成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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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张俭,不等其多言,刘荣便是先问道:“这作坊,一日之中,可产多少纸来”。
闻此言,张俭便是回道:“回殿下,此地
一日之中,可产纸一千张”。
闻言,刘荣只是一点头,日产一千张纸还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够用。
接着刘荣便是又问道:“可知要用嫩竹多少?”。
“当为五千斤”。
将这些从产竹之地,千辛万苦运来,竟五千斤嫩竹,才能造出千余张纸来,且还要加入其余之原件,更是要耗时耗力熬纸浆,晒纸。
如此算下来,造纸的成本比起竹简,还是要高的多。
“看来想要用纸完全替代竹简,还是太早了” 。
待从这作坊之中,离去后,刘荣便是亲自到了少府署,见少府令张公。
“不知殿下寻臣可有何事,若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臣定遵从之”。
然张公在两千石之高官之中,可以说是姿态放的最低之人。
固此,刘荣也不再多言之,当即便是将造纸之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张公,当其闻言,此乃是陛下同意之,张公自然当即便是应下了刘荣所言之事,“殿下要之工匠,作坊,稍后便会送到殿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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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刘荣造是出来了纸,这科举也是到了复试之时。
初试仅仅一百人过之,固此此前大多数初试未过之人,便是早早离去之。
原本长安城中之酒舍住的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