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其眼疾不再痛楚之,也因而窦太后还数次重赏了淳于意。
“诺,臣记下了”。
“谢陛下,臣妾代彘儿谢过陛下”。
然用完饭食之后,天子刘启便在王娡的服侍之下,躺在了床榻之上。
就在王娡为其宽衣之时,天子刘启却又突然问道:“不过几日,馥儿便要远嫁匈奴而去,此后你与馥儿此生便难以相见之,你心中可有怨恨朕?”。
听天子刘启如此说,王娡当即便跪在了床榻之前。
叩头言道:“陛下之决意怎会是臣妾所能言之,且馥儿虽是臣妾之女,然也是陛下之亲女,更是大汉皇家的公主。
令其到匈奴之地和亲,乃是为了我汉家天下之安定,因而臣妾不敢有何怨言”。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娡,天子刘启一伸手便将其扶了起来:“爱姬如此深明大义,朕心甚慰之,不日,朕便有赏赐之”。
说着说着天子刘启便又将话题说到了刘馥身上“馥儿此时如何?”。
“此前太后已命数名宫婢来教导馥儿成婚之事,想来此时馥儿已然知之”。
如此,天子刘启便在王娡的宫中睡了一夜,待第二日天亮要朝议之时才离去之。
早朝之上,天子刘启扫视下站之臣子公卿,言道:“此次和亲之事宜,已尽皆安排妥当,不过数日,南宫公主便要起行而至匈奴之地”。
然天子所言,在场之朝臣自然是早已知之,然其也知道天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定然是五味杂陈,其也只得行礼齐声言道:“陛下圣明!”。
“北地之太守张里与弓高侯韩颓当皆已呈来奏报,匈奴骑兵已撤到了数百里之外,且匈奴单于此时已归其王庭之地矣,北地当无忧矣。
以朕的意思,不若择日便传令命弓高侯率军返回长安,众卿以为如何?”。
军务之事,周亚夫自然是最有发言权了,其起身手持玉芴行至殿中一行礼便道:“禀陛下,臣以为此时还不应令弓高侯率军回长安而来之”。
“哦,太尉此言何意?”。
“回陛下,匈奴人一向反复无常,且臣收到奏报,匈奴单于虽是已归王庭,但那右贤王此时还驻军于北地百里之外。臣是怕若其趁和亲之际,再扰我汉家边地,有弓高侯在,也可有备无患”。
周亚夫之言,令天子刘启也不得不深思之,“太尉所言不无道理,那便命弓高侯且驻扎在北地郡中,过些时日再
归来之”。
言毕,天子刘启又问道:“众卿可还有何事奏之?”。
然汉家天下广大,怎会无一事矣,如此足足又过了近一个时辰,这朝议才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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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日,便到了刘馥出行之日,天子刘启虽未去送其离去,也是登上了长安之城楼,望着载着和亲公主的车队出了长安之城门,远去之。
一直到了放眼再也看不到车队之踪影之时,王仡才向天子刘启言道:“陛下,公主已远去之,陛下切莫因此而伤神之,到了回宫之时了”:
如此,一直朝着北方远眺的天子刘启此时才回过神来,发现适才还看的到的车队,再也看不到踪影了。如此才叹息一声,下了城楼,回宫而去。
然天子刘启到达司马门前之时,却远远见到一人牵着马行入宫中。
因此次出宫而来,天子刘启并未用天子之仪仗、车驾而是乘着一普通之车驾出宫而来。
固此,那牵马之人也未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竟是天子。
然天子刘启只觉得这人远远望上去甚为熟悉之,便命王仡询问了那宫掖司马。
入宫之后,王仡便在车驾一侧言道:“陛下,臣已问得,那人乃是刘荣殿下!”。
“稍后你去将刘荣召到麒麟殿来”。
“诺!”。
而当刘荣到了麒麟殿,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