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当时我还觉得夏禧如此心狠手辣,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现在看来,四君家只是他的信仰,但老司理却是他传道授业、提供衣食的养父,他癫狂可能是真实情绪的表现,当时他内心应该无比痛苦。”
我抽着烟,瞅着眼前的烟圈,没有吭声。
陆岑音问:“你情绪好像不对,怎么了?”
我反问道:“岑音,世界上有没有如此完美的一个卧底?忍受孤独、信仰坚定、极度冷血、杀伐决绝!”
陆岑音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问:“老司理有没有真的死?”
“嘭!”一声响。
她手中端着的杯子掉了下去,洒一地水,玻璃四碎。
半晌之后。
陆岑音颤声说道:“苏尘,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