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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二章 草率的结案(2 / 3)

王掌柜是活着被带到河边再溺毙的,较之前者则更</br>加困难。」</br>「等等!我倒是想起一件事……」童穗生突然道:」这位卫吏大人武功不低,如果是会武功的人杀了我们掌柜,岂不是能用轻功来搬运尸体?」</br>「你搞错重点了,重点可不是什么轻功,而是王掌柜尸体所处的位置。」最后还是由贺难给出了终结性的驳倒:「假设真的存在一个凶手,那么凶手是在河边杀了王掌柜也好,还是来抛尸也罢,找个没有</br>水草阻挡的河段,撒泡尿的工夫就能确保王掌柜的尸体顺水漂走,如果准备更加充裕的话甚至可以绑上重物直接沉河,怎么会犯下‘尸体被芦苇丛卡住这样的失误?」</br>…………</br>翌日清晨,众人整装登船,告别了沱沙淀的这场凶案——由于再无线索,最后捕头还是按照意外结案,而王掌柜的尸体也在今早由叶慈母子护送回到县城里作安葬。</br>贺难与魏溃两个站在船头聊天,目送着夹岸嶙峋的山壁匆匆掠过:「现在总能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br>「你不是都看出来了么?还要问我做什么?」老魏把双臂搭在船舷上,并不怎么放松。</br>「我能看出来的也只是王千浑死亡的真相而已,至于为什么……我想还是你来告诉我比较好。」贺难非常没有素质地朝着水面掸烟灰,风一吹却全刮回自己身上,在那拼命地呸着飘到嘴里的灰烬。</br>如果是在河中溺死的,那口鼻腔内一定会有泥土、草籽或者河水当中的其它杂质,但如果是死后被扔在河里,那杂质只会沾在口鼻边缘,这是贺难确定的第一点;而他去掏泔水桶却是受了鹿柠的启发——被下了蒙汗药的人哪怕被人按在水里溺死也不会有强烈的挣扎,想来如果是药性猛烈的安眠药物也是同理,所以昨夜的醒酒汤并非是两份,而是三份。分别是胡志得所煮的驱寒汤,和叶慈所煮的驱寒、</br>安眠汤各一碗,王千浑所服用的也就只有那碗安眠汤而已,第一碗汤随着花瓶一起被打碎,而第二碗驱寒汤的去向也不重要,只是留下一个汤底来掩人耳目罢了,花瓶的碎片丢在了箕篓当中,而碎碗则是被扔进了泔水桶里。而安眠汤也让贺难确定了老魏没有动手杀人,他要溺死别人不需要什么安眠汤,直接按在水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当然,老魏也没有置身事外,他至少参与了最后一件事——以他的身形钻不出窗户,所以就直接把人顺着窗户丢到了三十丈外的河里去了,王千浑那条右腿实际上是他扽折的。</br>「王光第……其实他的本名应该叫做杜光第才对。」尽管贺难对事出有因有所猜测才这样替老魏打掩护,但总归还是要魏溃说出来他心里才有数——魏溃之所以能编出一段煞有介事的过去,其实都来自于当初在军营里与杜荣的闲聊。那位命途多舛的老师平生最为耿耿于怀地便是老家的相好,临终之际也揣着遗愿——也真是巧合一般的相遇,魏溃至少记住了「师娘」的名字,才会认出了叶慈。</br>「哦……是你第一个师父对吧。」贺难也听过杜荣的故事:「那杜光第本人知道这事儿吗?」</br>「当年杜大哥和叶夫人背井离乡被迫分别之时,叶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光第成年之后叶慈便将此事告知于他——虽然据叶慈所述她对王千</br>浑没有过不忠之举,但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总归是要告诉他实情的。」魏溃继续道:「我不在乎叶慈和杜光第是什么样的人,王千浑平日里究竟对母子俩是好是坏,但我欠老杜的命,所以绝不能让他的儿子就这样折了。」</br>「只是本来我没想把你拉下水的,杜光第虽然行事匆忙,但处理的还算冷静有序,大抵是能瞒天过海。」老魏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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