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叫好。
“哼,荒谬,”老者心道:“不过唱的还不赖。”
他的悲伤心情稍微减轻一些,歌曲疗心伤,能瞬间把你带到去不了的地方。
路径附在大山的脊梁蛇形向上,周遭山势在半空兀立,感觉荡胸生层云。
走在雾气缭绕的路上,仿佛行在仙境,不知不觉到了遮龙岭的最高处,还有七里,就到了高手们准备抢系灵花的地界。
“哥,好高的山!”云心看着前方惊叫。
前方出现一方宽阔的平台。
断崖连铁索,铁索过深涧,悠悠荡荡延伸到对面雾霭茫茫里。
在蒸腾的雾气里,一座雄峰笔直耸立,山尖隐进云海茫茫,犹如刀劈斧剁。
山石赤黑,气势如龙,真是造化使然、鬼斧神工。
而铁索就插进高峰之中,要上此峰,必过铁索。
与此同时。
一位年青的黄袍道人站在极高的峰顶,负手下望,他柳眉微挑,长着一双细长狐眼,再加上白净的面皮,颇有漂亮女子的几分妩媚。
崖顶风大,吹的他像风中枯草,仿佛能吹下高崖,再仔细看,双足离地俩指,随风摇摆。
“嗯,差不多了。”道者细声细气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