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但是怎么都想不起具体的内容……”
路祈:“现在想起来了?”
“嗯,”胡灵予点头,“原来不是在档案里,而是一次借调行动,所以我才怎么都想不起来更多。”
路祈没出声,安静地听胡灵予讲。
“那次行动也是根据线报去端涅槃的一个据点,我负责守在很远的一个路口,犯罪分子根本没走这条路,就在我们准备收队的时候,路队……”胡灵予顿住,然后微妙地看梅花鹿一眼,“就是你,通知我们继续原地留守,因为抓捕的时候让一只大角羊跑了,很可能会朝我们这边过来。”
路祈:“大角羊最后过去了吗?”
“没有,”胡灵予悻悻道,“我摩拳擦掌等着跟犯罪分子搏斗呢,你那边半路就把人逮着了。”
路祈笑:“我替太有效率的路队长向你道歉。”
胡灵予翻个白眼:“道歉之前,能先把得意收一收吗。”
“不过,你确定那只大角羊就是今天这只?”路祈问。
胡灵予不能确定,但:“至少我接触和整理过的所有关于涅槃的案件,印象里没有再出现第二只大角羊。”
路祈安静片刻,忽然说了句:“全乱了,是吧?”
梅花鹿总是能轻而易举捕捉到那些隐藏起来的心思。
胡灵予只得承认:“上辈子的这个时候,邓文海还没死,兽控局根本连这个组织的存在都不知道,捣毁据点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且所有被端掉的据点里,都没有这个地方。”
“时间点提前了,还有额外收获,不好吗?”路祈倒是很喜欢这个发展。
“不是说不好,只是……”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事情被改变,被打乱,胡灵予刚重生时那种“尽在掌握”的踏实感,消失殆尽,他不知道未来会怎么发展,担心失控,也担心没办法利用重活一次的优势帮助路祈更多。
“别想了,”再次把小狐狸揽到怀里,路祈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罗队长还要亲自过来再做一遍笔录呢。”
今天来病房询问他俩的是两个行动队成员,不知是出于避嫌还是在忙其他,罗冰没有在医院露面。
被梅花鹿的气息包裹着,胡灵予渐渐放松,想起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惑:“路祈,你为什么很少问我涅槃的事,上辈子他们组织的案卷,我整理得可多了,还参与了好几次行动……”
“你不是刚刚说过,很多事情都改变了,”路祈半玩笑半调侃,“所以胡同学,你的情报也已经过期了。”
“谁说的,”困意袭来,小狐狸的眼皮开始发沉,“我还有好多第一手资料……”
或许是屋子里太温暖,或许是梅花鹿的怀抱太舒服,胡灵予的意识变得像羽毛一样轻。
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梅花鹿说:“……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报仇是我一个人的事。
上辈子把你卷进来了,这辈子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
翌日,除了几个伤得比较重的同学,其余像胡灵予这样受惊多于受伤的被统统打包送回学校。
经此共患难,大黄、小贺跟傅西昂的关系有了飞跃,具体表现为田园犬居然敢拍美洲豹的肩膀了。
“我能不能问一句,”黄冲敷衍地起个头,就开始直奔主题了,“昨天你一直说的那个可疑人影,最后看清没,到底啥样?”
一个问题把同行的丹顶鹤、另外两个社员以及原本跟尉青走在一起的胡灵予,都吸引过去了,胡灵予听闻,这一组被困地道就是因为傅香香执意要追一个“薛定谔的人影”。
“没看清人。”傅西昂直接承认。
果然,白遭罪了。
黄冲四人心塞,不想美洲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