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体检?动作还挺快。”李倦的语气流露出漫不经心。作为第四大肄业同学, 其实对母校的动向什么兴趣。
“你不要不当回事,vs-k是很容易检查出的。”
“那又怎样,”李倦轻哼, “满世界都是vs-k,又不是只有咱们用。”
“但q物质不是。”男人轻轻叹口气, 斯的眼眉略带焦虑,“们既然敢弄出这么大动静, 很可能已经掌握一些什么,如果们真往七年前的方向想,有针对性的化验血样, 查出q物质也不是难事。”
“都过这么多年, 谁会把一件校园袭击案和七年前的旧案联系到一起,连兽控局行动队都换一茬, 准早都忘, ”李倦不为, “老师,您想多吧。”
男人沉默良久,缓缓抬眼:“当年做有些过分,兽控局恐怕很难忘。”
又。
李倦无奈叹口气:“老师您总是这样,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严格。当年的事过分吗,据我所知, 咱们可是先礼后兵的,次三番说只要卖, 钱绝对给够, 们呢,怎么好说好商量都不行,宁可白白上交也不给咱们, 那对不起,就只能敬酒不吃吃罚酒。”忆往昔,白兔每每遗憾,“只怪我进组织晚,这么热闹的场面竟然赶上。”
男人摇摇,再说什么。
再开口,已换题:“最新的成品我看,你做很好。”
李倦的脸上难出现真心的笑,连眼中的红血丝和眼下的疲惫发青,都似乎被这愉悦冲淡:“我这个学生让您失望吧。”
“再观察一段间,如果服用者各项指标都长期稳,我想,就是它。”
“真的?!”李倦眼睛倏地发亮,像长途跋涉的攀登者终于看顶峰,伸手可触。
“嗯。”男人内敛的神情里亦有成功喜悦。
李倦忽然想到什么,刚燃起的兴奋又熄火:“可是老师,我们的雾气所剩不多。”
虽然一份标准单位雾气样本中提取的q物质,就能供们生产大量的药物,但当年组织到的雾气基本都耗费在漫长的研究实验中。
李倦:“就算这回真的成功,我们恐怕也办法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