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附加属。所谓科属的强势,弱势,凶猛,温,草食,肉食,用这些简单粗暴扁平苍白的标签就想定义一个鲜活的人,这是不现实的。”
有同学忍不住道:“可现在就是这么分的啊……”
教授神情微凛,缓缓摇头:“你是谁,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会有一番怎样的成就,不要让别人来告诉你,是由你来告诉别人。”
后面教授还讲了很多,有鼓舞人心的话语,更多的反是稀奇古怪的经历,他不讲道理,只讲趣事,却比那些晓以理、动以情的演讲,更打动人。
除了开场,他没有再提更多的科属问题,甚至有意淡化,可到最后,所有科属都收获了振奋的力量,忍不住想要努力向着未来拼搏。
原定两小的分享,两个半小才结束。
礼堂内掌声久久不息。
“难怪放着咱们系的老师不用,特地从校外请,这差距太大了。”坐在胡灵予后面的两个同学恰好是兽化心理专业的,趁着掌声掩护,交流真实心得。
“别这么说,”另一个还有些本校荣誉感,“且好像他是咱们学校出来的。”
“第四大的?”
“听说是。”
“校友啊,难怪这么帅呢。”
“这玩意儿有因果系吗?”
“真希望我功成名就后,能被这么面地请回来演讲。”
“请回来不难,键是前面的‘功成名就’……”
后的叽叽喳喳,胡灵予一句没听见。包括周围的掌声,都被他不自觉屏蔽了。
低头握着手机,他已经盯着屏幕上的间看了很久,从七点到八点,又从八点到九点半。
六点五十五,正在礼堂前集合的胡灵予,收到路祈信息:我彭天举请过假了,今天晚上不去礼堂。
事发突然,胡灵予直觉不妙。
因为不清楚路祈那边情况,他忍住打电话的冲动,发信息:怎么了?
梅花鹿回得很快:有事。放心。
胡灵予没再问。
手机从那起没了动静,一直到现在。
礼堂内的同学们已经纷纷起身,开始散场。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夜色深沉,白天化了的积雪在夜晚又上了冻,路上极滑。
胡灵予一出礼堂就摔了个跟头,屁股疼得要命。
有事。
放心。
这两个词就根本不可能放在一块!
梅花鹿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交代不明,学校里已经有一只磨刀霍霍的小狐狸在等他了,且把屁股摔成八瓣儿的仇记在了他身上。
这一次梅花鹿是真的冤枉。
[未知]:[定位]八点见。
没姓名,没号码,不是他李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