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冰道:“据肖阔交代,李倦一直给他的药都是胶囊,但在上学期,李倦偷偷给他一次针剂,说是新型,药效比胶囊更好。但肖阔不敢给己打针,李倦逼他,要么打己身上,要么随便找个同学,反他只要效果反馈,样本是谁无所谓。”
胡灵予浑身发冷,寒意渗透每一个毛孔。
己这样在毫无知觉中,成了别人的实验样本。
罗冰:“不肖阔当时太害怕了,送你去完校医院匆匆跑掉,后只记得你是2班的,但长什么模样完全忘了,为此他被李倦狠狠训一顿。”
胡灵予终于找回思绪:“所以,李倦并不知道我是……”
“对。”罗冰及时出声,似乎也不想从受害者口中听见这么残酷的词。
胡灵予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无辜成了实验对象。
下手的人却没记住他的脸。
倒霉是真的倒霉,可也阴差阳错,没有被李倦盯上,引来更大的麻烦。
“针剂的药物反应底是什么?”路祈步步追问。
相比罗冰的凝重却有条不紊,胡灵予的后怕但暂时镇定,梅花鹿反而是焦灼外露明显的。
“肖阔也说不太清,”罗冰道,“李倦只告诉他胶囊差不多,渐渐在夜里燥热,跑一跑出出汗好了,不因为药效太强,身可能在某个时间段出现超负荷,诱发短暂昏迷,症状类似中暑,不很快苏醒,没什么大问题。”
“真没问题吗?”路祈盯住罗冰的眼睛。
罗队长知道面前的学生是梅花鹿,可在被那双眼睛锁定的一瞬间,他竟然有种面对同类甚至更强势科属的错觉。
“不好说。”罗冰字字斟酌,他知道,想取得路祈的信任,每句话都要慎之又慎,诚之又诚,“行动队那边经联系市兽化医院,现在这个昏迷的同学都送那里作进一步身检查,也许检查结果给我们答案。”
语毕,他转向胡灵予:“胡同学,如果你愿意配……”及时刹车,罗队长将略显强势的“配合”二字咽回去,“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一起去做个检查。”
胡灵予当然愿意,而且十分迫切。但又不免犯嘀咕:“罗队长,我再确认一次,肖阔真的把药扎给我了吗?”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罗冰不安慰人,只得道,“但事至此……”
“不是,”胡灵予摇头,“我的意思是,我没觉任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