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由说谎,应该是惊吓过度,加上脑部受到撞击,对遇袭的记忆产偏差。”
“如没有偏差呢?”赵盈转头看聂刚强。
她是典型的飞鸟科属,身量娇小,脸型五官也都偏秀气,可以想见年轻时的俏丽可爱。然而近三十年的兽犯罪侦查涯,闯过尖牙利爪,捕过恶兽环伺,已经在她身上沉淀出另一气质。
仅仅看一眼,聂刚强便不由自坐直,不过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一切证据都指向傅西昂,胡灵予说不是,可说来说去都‘凭感觉’,太没说服力。而且这并不是第一袭击案,上个月,同样是侦查班的田锐铭袭击,他侥幸逃掉,现场虽然没像这次一样留有明显证据,可是田锐铭跟傅西昂曾发过数次摩擦。如不是傅西昂,怎每回袭击案都跟他扯上关系,是太巧合,还是他太倒霉?”
“听来也有道,”赵盈问,“傅西昂撂吗?”
“还没,”聂刚强拧紧眉头,“那小子就是个混世魔王,油盐不进,只承认抓过树,不承认伤过人。”
“证据这确凿,还突破不一个毛头小子,”赵盈微微挑眉,“我看下次大练兵得给你们补补侦查讯问学。”
“赵处,我这一晚上净来回跑,你我回去亲自收拾那小子,绝对让他全撂!”
赵盈看他一会儿,叹口气:“放人吧。”
“什?放人?”聂刚强不自觉提高嗓门。
“一个不想认罪的犯罪分子,为什要在留有自己抓痕的树下犯案?”赵盈慢条斯地问。
聂刚强愣愣,然后推测道:“抓树和袭击之间隔快一个小时,可他抓树的时候并没想袭击,是后见到人临时意。”
赵盈:“临时意,就选留有自己标记的树?”
聂刚强:“林子里当时很黑,说不定他攻击的时候根本没注意旁边那棵树就自己抓过的。”
赵盈:“他总记得自己见过莫云征吧?”
聂刚强当场错愕。
赵盈知道傅西昂曾在林和另外一名同学偶遇过,并且脱口而出莫云征的名字,对案件的解程度可见一斑。
“明知道有人看见自己,还是选择在附近袭击,如他真豁出去也,可偏偏犯案之后又不承认,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