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医生客观地下了诊断。
收巩华眼色,外面大李终于松开拦门手。
路祈在外面听不见小狐狸话,但半看半猜,也大概明白他在耍赖。门时,脸上带着忍俊不禁。
躺在病床完全不影响犬科同学视力:“我都受伤了,你还笑。”
“我没有。”路祈来床边,否认得本正经。
“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遭殃?”胡灵予上来埋怨,“明知道下雨,你不要去小树林了嘛。”
路祈若有所看了他几秒。
胡灵予瞪眼,再瞪眼,全是委屈。
“你没和我说不要去。”路祈终于开口。
“我哪知道你这么笨,早跟你说过,如果雨太大了约取消。”胡灵予越说越嫌弃,“我怕你根筋,还去你宿舍找过你,谁知道你已经出去了。”
路祈这回再没犹豫:“我错。”
“知道错好,”胡灵予说,“看在英雄救狐份儿上,原谅你。”
口供全串完。
胡灵予暗暗松口气。
病床旁彻底懵了巩哥:“……”
跟着路祈起来大李:“……”
刚才好像有什么了不得信息量唰唰唰过去了。
“头还疼吗?”路祈问,放轻了声音。
疼,疼得要命。
“不疼。”胡灵予傻乎乎咧嘴,“你来得快。”
“快都这样,再慢点,你笑不出来了。”路祈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
“我是运气不好,”胡灵予说,“要是没撞上石头,我早跑掉了。”
“从发现不你该跑。”路祈声音微沉。
“代亦然不完了,我冲上去至少还算……半个战斗力……”胡灵予辩解,但因自己舍身护同学后果实在不太理想,越说越心虚,但下秒声音又提起来,“啊,代亦然怎么样了?”
“不知道,”路祈说,“希望人有事。”
胡灵予:“……啊?”
“胡同学,”巩华亲切凑过来,张硬汉脸布满期待,“现在记忆闸门打开了吗?”
“好像,开了点。”胡灵予点头,结果忘了脑袋还有伤,痛得倒吸口气,放在床上手都跟着攥紧。
路祈下意识想握住他手安抚,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