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大校园, 夜依旧不平静。
梧桐林被警戒线围起,最重要的案发现场搭起临时防雨棚,数名兽控局治安科人员在其中忙碌, 拉起的大灯照得圆百米亮如白昼。
远处宿舍楼纷纷亮灯, 不少同学困得睁不开眼也要扒窗户探头探脑。企图下楼直奔现场的大部被宿管拦住, 别成功偷溜出的也在半道被学校老师们组成的第二道防线挡了回。
如此严防死守,让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学生们开始意识到情况严重, 这是出大事了。
治安科长聂刚强从家赶过,抬起警戒线进入现场:“谁第一到的?”
“聂科!”一年轻小伙子跑到聂刚强面前,不用自家科长再问, 迅速汇报,“又一起袭击案, 遇袭的叫胡灵予, 二年级侦查系……”
“胡灵予?”熟悉的名字让聂刚强意外。
“对,是上回看见傅西昂和田锐铭起冲突的那赤狐,您时还找他单独聊过。”
“他现在怎么样?”
“头部受伤还在昏迷, 但没有生命危险, 各项体征都平稳,医院那边说随时可能会醒,巩哥和大李已经过守着了。”
“好。”聂科长向相信只要努力没有啃不下的硬骨头,这回却也不得叹气, “但愿他醒之后,能给我们提供有用线索。”
这段时间,治安科鸡毛蒜皮的兽化治安案件处了不下百起,唯独最严重的“第四兽化大学伤人案”迟迟没有头绪。
现场留给他们的信息太少了,遇袭的那学生更是什么都没看清,跟对搏斗过, 居还说不准是圆是扁,聂刚强真是有力气都没处使。
“聂科,”两人边说边往搭着临时雨棚的袭击地点走,年轻小伙继续道,“上次哈萨克马,这次赤狐,都是侦查班的,袭击者要么跟侦查班有仇,要么跟他俩有仇。”
聂刚强:“确定两次袭击者是同一人?”
年轻小伙卡壳:“……暂时还不能。”但又继续说,“可是两次袭击案间隔这么近,受害者还是同班同学,有这么巧的事?”
聂刚强:“看看现场再说吧。”
私心里,他也希望是同一人犯案,犯案越多,露的马脚也越多。
“这次其实挺险的,要不是他的一同学及时赶过,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
“现场还有第三人?”聂刚强立刻警觉,“他有没有和袭击者正面接触过?”
“暂时还不清楚,目前只道他是第一到达现场的,也是他叫的救护车,后一路陪着到的医院,现在还守在病房外面。巩哥说他情绪不太好,也不太愿意配合,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更早赶过救同学,心里难受吧。”
“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