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社团活动结束,胡灵予被读会会长单独留下。
路祈想陪同,但因为代亦然说想和胡灵予一对一聊聊,梅花鹿只得在外面。
同样在外的还有肖阔,抱刚才活动用过的资料和笔记本,一个副会长,任劳任怨地像个跟班。
教室里,只剩一赤狐,一浣熊。
“不能这样。”代会长开见山,语重心长。
胡灵予茫然。
“小胡啊,”代亦然的口吻让胡灵予有种梦回行政办科员的错觉,“我希望以后别人分享的时候,尽量不要提太多意见,容易影响团结。”
怕他影响团结,还怕他打乱“节奏”?
如果说次活动胡灵予还只怀疑,现在真的确定,读会的风向很有问题,那些年级里至少一大半在对待强弱势科属的问题,都很偏激,几乎有种不死就我活的搏命感,不知道先天性格还后天培养。
胡灵予:“学长,我……”
“叫会长。”代亦然严肃提醒。
胡灵予在心里翻个白眼,面还一脸无害:“会长,读会的宗旨不就分享、交流吗,要大家都只能说好好好,对对对,那不成互相吹捧了?”
代亦然:“怎么能说吹捧呢,我们作为伙伴,彼的肯定和鼓励。”
胡灵予:“伙伴才更要说真。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代亦然:“觉得好心,在别人听来可能就打击。良言一句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胡灵予:“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想听真呢?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
北美浣熊一时语塞,气得直撩头发,喘粗气。
赤狐深呼吸,和读会会长吵架,好累。
相顾无言间,胡灵予突然在代亦然额头左方发现擦伤,因为一直被挡住,刻头发撩开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