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已率先破防，被角雕巨翅一扇，直接晕头转向，歪歪斜斜栽下来。
落点附近同学和众兽连忙闪开。
秃鹫强撑着翅膀缓缓飞，脑袋耷拉到地面上，气喘吁吁。
“真攻击？这算不算发生意外？”
“废。”
“不是说不会发生意外吗……行行不用说了，我懂，理论上。”
不能说考务组老师没打预防针，只能说了个寂寞。
有鸟败北，也有鸟突出重围。
某金雕同学就是硬茬，和其中一只角雕缠斗了十数个回合，生生冲破防线，头也不回奔向自由远方。
贺秋妍热血结冰，感激地望向胡灵予：“三字而后飞，我觉着你说得很有道理。”
胡灵予一边庆幸自己拦住了贺秋妍，一边又觉奇怪，因为闹出这么大动静，不远处仍在入口驻守几个考务组老师毫无反应。
还有，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刚刚那只金雕突围的最后一刻，与其纠缠角雕好像忽然停顿了一，明明尖锐喙可以啄上金雕翅膀，它收住了。
“我怎么感觉角雕放水了？”同样发现端倪的还有大黄。
“放成太平洋了，”路祈以手遮额，举目眺望，“不然他们一个都飞不出去。”
“哪来的家伙？”贺秋妍一想到自己差点飞往“死亡天空”，心有余悸。
“三年级侦查系兽化战斗老师，”路祈说，“如果我没记错。”
“老师？”大黄小贺齐齐转头，异口同声。
胡灵予恍然大悟：“所以才会说这将是建校以来最难的越野考试，因为安排了老师在半路阻拦。”
大黄：“这还没到半路呢，才起点。”
小贺：“而且只在空中拦，对鸟科恶意太大了。”
“不会，”胡灵予飞快分析，“考试最讲究公平，天上有拦截点，地上就一也有。”
“很可能还不止一处。”路祈沉稳接口。
胡灵予点头，对着大黄小贺放缓语气：“你俩也不用太紧张。”
路祈向一犬一鹤补充解释：“从刚才情况看，只要表现出被老师们认可的能力，就会放水通行。”
胡灵予拍上大黄肩膀：“现在我们要做就是抓紧时间去林区。”
路祈朝贺秋妍点头：“同意。”
田园犬、丹顶鹤：“……”
你俩就不能四目相对一唱一和吗，我俩脑门上有镜子能帮你们进行“折射”？
“空战”还在继续，又有两名骁勇同学突围飞走，亦有更多倒霉蛋被迫落地，步秃鹫同学后尘，改走旱路。
地上不管看懂还是没看懂，都陆续收回视线，重新启程，只是气场多了许沉重。
胡灵予四人很快也到了三岔路口。
茂林修竹中，还看不出三条前路的区别，方向已然分明，一通南，一通北，一通西。
大部分同学选择北路。
胡灵予四人反其道，走向南途。
路越走越窄，最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