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理性与意志的抵挡下艰难褪去。老审判官回过神来,却发现办公桌后空空如也。
书记官哪去了?
不,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现在应该……
他压下心头的震颤,将申请随手揉成一团塞进兜里,准备离开办公室。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已经破碎的窗户。玻璃碎成了渣,窗棂七零八落,甚至窗帘都只剩下了半截。
可以感觉到,书记官从窗户跃出去的时候有多急躁。
而此时老审判官还在办公室里发呆。
水平高下立判。
“唉。”
他轻叹一声,拍了拍装有申请书的衣兜,快步离开。
教堂的钟声已然响起,这是集合的信号。
但安德烈娅释放出的死亡寂静力量完全无视了正在慌乱中的黎博利们,而是划过伊比利亚教堂的尖顶,分成数十份,飞往泰拉各地。
真可惜,泰拉人看不到这股力量,不然他们会观赏到有史以来最致命也是最美丽的流星。
……
安德烈娅的力量让伊比利亚再次进入战时状态,无数审判官和惩戒营士兵开始集结,严阵以待。
可数天过去,大海还是那片大海,天空还是那个天空,一切与平常无异。
约一个月后,伊比利亚解除警报,大部分审判官回到了原来的工作位置,仅有小部分精英仍停留在第一线,预防可能到来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