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幻觉吗? 怎么可能啊! 我所感觉到的疼痛!挥洒出去的血!她扑面而来的气势,那股能把喉管点燃的辣味……! 哪怕此刻,都没有散去,仍浸在我的身体中!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又高高燃起,廷达洛斯的气势不可避免地被释放出来,这反而让旁人的疑惑烟消云散。 夜枭很清楚这家伙的秉性,一看到自己就跟看到大骨头似的,很难冷静下来,必须得吓唬一下。 可刚刚她坐在那儿跟个冰块似的,语气充满了理性,反倒是不正常。 现在看来,依旧是本性难移,忍不住了。 见廷达洛斯完全没有压制气势的意思,夜枭缓缓转过头来,身体却没有动弹,目光如剑般直直刺向少女的眼眸。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廷达洛斯刚燃起来的疯狂。 她咬了下舌头,赶紧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跟夜枭继续交流。 嘴上说着话,心中也在思考结论。 想来想去,也只有瓦伦丁的源石技艺强大到足够支撑一个“真实幻境”这种结论。 毕竟相较而言,时空穿越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那新的问题就出现了。 刚刚的战斗是幻境,还是眼下这个世界是幻境? 想要证明这一点还挺简单的。 …… 正如廷达洛斯所想,夜枭和加文最终还是敲定在银光酒店宴请瓦伦丁商讨和解事宜。 而她则在确定之后寻了个理由跑了出去。 廷达洛斯想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有多细致。 可她跑的越远,心中的绝望越深。 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告诉廷达洛斯,她所感觉到的一切,皆是真实。 所以,我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那场战斗也是假的? 廷达洛斯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大bee兜。 她站在路边,慢慢蹲了下去,颤抖的双手缓缓盖住脸庞。 紧接着便是痛苦的嚎哭。 周围的人很多,他们也都注意到了路边有个蹲着哭的女孩,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安慰。 因为只要有人敢靠近,他就会感到莫名的恐惧。好像蹲在那里的不是一位少女,而是从浸泡着无数腐烂尸体的死水潭中冒出来的怪物。 哪怕她的哭声极为真挚,像是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可激起的同情心依旧无法减少这股恐惧一星半点。 最后,所有人都无视了廷达洛斯,回归了自己的生活。 廷达洛斯也没有失落多久,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又回到书店。 因为命运前进的路径跟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如果这样的话…… 如果这样的话! 廷达洛斯忘记了回到书店后发生了什么,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来到银光酒店,忘记了瓦伦丁在宴会上说了什么。 她看着那扇金碧辉煌的门,想着不久前邢一凰推开这扇门离去的背影,说出了跟回忆中一模一样的话。 “我去趟卫生间。” 夜枭依旧没有拦住廷达洛斯,而她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不少,从脱壳尾翼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