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靠回在刚刚他苏醒时的位置。即便现在霜星不再使用源石技艺,但她仍然是雪怪的公主,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降低周围的温度。诺亚穿着大衣她可没穿,仍然是一开始的超短袍。虽然这片空间很小,无论坐在哪儿都一样,但也比靠在霜星旁边要好。
诺亚看了眼又坐回原位一脸呆滞的瓦伦丁,轻叹一声。她弯下腰趴在自己蜷缩起来的双腿上,胳膊环抱着自己的小腿,像是个失恋的小姑娘坐在地上轻微地前后晃动着,显示屏上的颜表情也变成了发呆。
:\
霜星没有理会她们,仍然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耳朵里除了细微的风吹过缝隙沙土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整片空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终于,诺亚忍受不了这无聊的等待时光,她轻轻呼唤了一声霜星的名字,谈起了她刚刚的梦话。
“刚刚你好像做了个梦。”
霜星睁开了眼,缓慢移动脖颈将视线移到诺亚的脸上。灰色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冰,正逐渐融化成水。
瓦伦丁动了动耳朵。
“我所称呼的父亲,名叫博卓卡斯替,曾经是乌萨斯的一名尉官。”
爱国者高大如铁塔的身影出现在了霜星的脑海中,她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在外人的眼里,爱国者绝对是恐怖和残暴的代名词,先不说他强大到难以置信的实力,光那骇人的外表就能吓到一堆胆小的家伙。但是在霜星的眼中,这个披着恶鬼外表的老家伙,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
“爱国者……”
瓦伦丁小声嘟囔了一句,心中出现的却是那个满身是血颤颤巍巍站在爱国者面前举起手弩的切城警察。托洛茨基和他的同事们成了切城政府的弃子,但他们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消极反应仍坚守着岗位,直至全部战死。
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在乌萨斯过得怎么样了啊……“The ao”的知识他都理解了吗?火种的传播顺不顺利?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真的能在这本神奇的理论面前联起手来吗?
现在除了彻底治愈矿石病之外,这个托洛茨基就是他最关心的大事了,毕竟这个跟地球某位伟大的革命家同名的乌萨斯人手里握着足够改变世界的力量。如果这股力量真的散播开来,泰拉世界有可能会来一次全面洗牌。二十世纪的地球赤色力量有多恐怖是全世界都有目共睹的,甚至是资本主义的大本营鹰酱家都出现了红色的火种。而在这个阶级冲突比地球还要严重的地方,“试看将来的环球,必将是赤旗的世界”这句话实现的可能性真的不小。
昔日,托洛茨基面前不过是一队恐怖分子;现在,他的面前是整个世界。
曾经与瓦伦丁毫不相关遥远得如同星辰一般的事情此刻跟他却密不可分,瓦伦丁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像是一场玩笑。
“但我真正的父亲早就死了。”
霜星的声音仍然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她说了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一样。瓦伦丁的注意力被声音吸引了过去,他盯着霜星的脸,没有看到任何的感情流露。
“啊……抱歉。”
诺亚的声音有些尴尬。
“小时候我依稀记得,有个男人挡住了弩箭,保护了一个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怀里,用脊背拦下了第二波弩箭。”
霜星没有理会诺亚的道歉,仍然用她寒冷的声音继续诉说着过去。
“你亲眼目睹了……”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这段记忆也只是恰好没被淡忘而已。”
霜星闭上了眼。
“至于真正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我的祖母后来才告诉我的。”
瓦伦丁看着霜星的脸,试图从里面找到除了寒冷之外其他的东西,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雪原的经历让霜星用冰永远封住了自己的脸自己的心,她不会再流露出任何感情波动。
而他自己,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