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父子甩在了身后。
这时,裴洛锡父子突然止步,父子俩对视一眼,齐齐转身往回走。
“裴爷,你们怎么……”
把守的两个青年见他们明明离开了,怎么返回了,看样子还要进入院子,不免露出疑惑之色。
结果,他们并未得到回答,只见裴洛锡父子径直走了过来,他们刚准备阻拦,便看到一只手掌抽了过来。
两个青年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大脑轰鸣,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裴洛锡父子击晕两个守卫,步入院中,直接来到塔门前。
“月小姐。”裴洛锡站在门前,嘴角微微上扬,道:“这三年来,在下无时无刻不想走入塔中,奈何忌惮于你身上沾染的诡异之物。如今,你沾染的诡异之物被你师兄清除,那么这石塔,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裴洛锡的?”
说到这里,裴洛锡伸手抚摸着石塔之门,那动作像是在抚摸情人一样。
他的脸上涌现出了激动的潮红,道:“三年了,你做好准备了吗?下一刻,你将迎接你最终的命运与归属!”
裴洛锡话音落下,放在塔门上手掌猛地用力。
轰隆一声。
塔门被推开,外面的阳光穿透了塔内的黑暗,照射在塔中青石蒲团上盘坐的君无邪与元始化身变化的月沉鱼的脸上。
突然的强光照射,令他们做出双眼不适抬手遮挡的动作。
“这就是命啊,早已注定,何苦挣扎。”
裴洛锡满脸春风得意,向着消瘦的面色苍白的君无邪与月沉鱼走来。
“阁下,是否曾想过,再相见时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裴洛锡来到君无邪面前,单手背负,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嘴角上扬,噙着冷笑:“记得那日你的姿态很高,拍我肩膀,让我以后不要再弹凤求凰,啧啧,多么的自信与嚣张,再看看此刻的你,真是鲜明的对比。”
当日的耻辱,裴洛锡一直未曾放下,这些时日每次想起,都满腔怒火。
此刻,终于可以高高在上地俯视这个人了,终于可以将其踩在脚下了!
“你在玩火。”
君无邪淡淡开口。
“你说什么?”裴洛锡的表情很夸张,微微俯下身来,将耳朵往前凑了凑,“我听不见,再说一遍,什么火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