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开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不见。
提了一句女朋友的玩笑,吓得女孩脸都白了。逃走的速度大概是让她过来的几十倍,迫不及待且惊慌失措。
果然白纸一张,还莫名就只畏他如虎。
直觉挺敏锐,就是不懂规则。
譬如面对老虎狮子这类凶残的食肉动物,最危险的事情莫过于转身落荒而逃——不设防的背脊只会激起它们的扑猎欲望,柔软脆弱的颈就更是像在引诱野兽扑上去咬住、再拖回洞里了。
之前勾起烟瘾的那点躁意没能压下,反而被浇了一勺火油似的,愈演愈烈。
江肆手插在兜里,扣着那只Zippo的锻纱火机,拨开,再甩合。反复几次,那点情绪终于在闷声里被碾作齑粉,藏进看不见的昏黑角落。
“五分钟后,”江肆转回,神色松散得看不穿情绪,也懒得抬眼,“三教楼下集合。各班带队,B区操场准备素拓。”
“……”